这才一脸苍白下来。
冉慕彤心寒,看向何秀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又是何人指使你的?”
“我,我……”
何秀没敢说,说了就是死罪。
冉慕彤吩咐琉璃刹先将有毒的东西拿去妥善处理掉,只留下阿福陪着她,阿福越想越气不过,何秀不是不知道大荣的太子中午也会在学堂吃饭。
阿福上去给了何秀一耳光,“皇后娘娘善待于你,一心为你肚子里的孩子着想,不愿你两度遭受丧子之痛,可你呢?你都做了些什么!?”
何秀捂着阿福打红的脸,哆嗦着跪到地上,“皇后娘娘息怒,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没有人指使我,真的没有,我可以用我肚子里的孩子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真的没有人指使我。”
冉慕彤只想知道一个答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与辛业并不是夫妻。”
果然!
何秀说:“辛业的妻儿早就死了,我收了别人的钱,假扮辛业的妻子,设法与辛业联系上。”
“那你怎认得那个香囊?”
“我和辛业的妻子是朋友,陪着她做完那个香囊。”
“你的弟弟何金呢?”
“不是何秀的弟弟,不是我的,我都收了别人的钱。”
“你是谁?”
“我叫春梅。”
“给你钱的人又是谁?”
“我不认识,我真的不认识,我家里穷,有人给我钱,我就收下了。”
“辛业明知你不是何秀,还与你有了孩子??至始至终都没有戳穿你,你们好大的胆子!!”
“不关辛业的事,是我求辛业的,我不想死,就想出了怀孕这个办法。真的不关辛业的事,皇后娘娘开恩,我去边境流放,求皇后娘娘给辛业留一条生路。”
何秀给她磕头,她心里乱糟糟的,正想回宫的时候荣华来了。
冉慕彤不想再见到何秀,就去马车里等着,大约一盏茶的时间,荣华坐进马车里下令回宫。
她靠在荣华的肩头,“事情果然成了这个样子,我都不知道该不该杀了何秀和辛业。”
“辛业已经死了。”
“死了??”
“我刚收到了消息,出城后不久,路过一处山崖的时候辛业跳了下去,押送的官差亲眼看见辛业业摔在岩石上,然后掉进了江水里,不可能生还。”
冉慕彤沉默,说不出的难过。
而就在当天晚上,何秀上吊自尽了,第二发现的时候,何秀的尸体早就已经凉了。
冉慕彤在宫里闷了一整天。
珑旖珊进宫来看她,晓得她一定心情不好,就抱了一只小白兔来。
“荣恩下朝回来的时候买了一对小兔子,我养一只就够了,另一只给冉姐姐带来养着玩。”
“小兔子既然是一对,就不要将它们分开了,还是你一起养吧。”
“我不想养那么多,养的太多的话孩子们成天就围着小兔子转,养一只打发打发时间就是这就行了。”
珑旖珊让阿福把小兔子拿去园子里,找个合适的地方养起来。
珑旖珊说:“冉姐姐不要愁眉苦脸的,这样会老得快。”
“我不是愁眉苦脸,就是心里有点不舒服。”
“辛业和何秀的事我都知道了,这样的结局对他们两人来说都是一种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