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去找一下悦悦。”
李景山见我紧张的样子,拍拍我的肩膀说:“秦川,你先别着急,我已经通知局里的朋友了,让他们根据悦悦姑娘的手机定位,查一下她的位置,估计,很快就有消息的。”
听到李景山这么说,我一颗悬着的心,稍稍的轻松了一点儿,但是依旧悬着,却始终不敢放下。
肖薇薇和李红这两个孕妇的死,我和爷爷在她们尸体上方的艾叶草的烟雾中看的清清楚楚,确定无疑是刘大山所为,如今在这个面临拆迁的荒村里,又找到了点刘大山的藏匿地点,通过这个院子房间里墙壁上和北环外的那个废弃的工厂里的“灵猫欧雄”的图腾,可以确定,我们通过隐翅虫寻找的刘大山的方式是正确的。
相信,等警方对着房间里案几上的那个死胎的DNA鉴定之后,更加能够断定,这个刘大山的犯罪事实。
既然刘大山在此,也就是说,在刚进村之后,悦悦身体里潜伏着的阴蛇蛊,突然发作起来,绝非偶然。
而如今,悦悦的突然离开,也绝非偶然。
刘大山一定是通过悦悦身体里的阴蛇蛊,控制着悦悦去了某个地方。
我一个人蹲在大门口石阶上,左手搓右手,等待着警方的定位结果,紧张的手心里出满了汗。
我爷爷突然走到我的身边,也席地坐了下来,一声不吭抽了几袋旱烟,最后拍拍我的肩膀说:“秦川啊,别着急,悦悦姑娘吉人天相,当年从刘大山手里逃过一劫,这一次也不会遇到什么危险的。”
我努力的在脸上挤出一个微笑,看了看站在院子里的角落里,还在无助摸着眼泪的金花婆婆,心里五味掺杂。
是我的失误,我觉得很对不起金花婆婆,也很对不起悦悦。
等警方把屋子里勘察完,拍照存档,把该收拾的都东西收拾完之后,已经是中午十分了。
连这个房子的主人也都被叫到警局,配合调查,而那个廖纲,这个在村口找茬,妨碍李景山办案的家伙,也一同被带往了警局。
李景山又安排我和爷爷以及金花婆婆住进了警局旁边的那个招待所,只是在我们的身边,没了的悦悦的身影。
下午的时候,李景山突然来到招待所,对我们说,查到了悦悦的手机定位,在北环外的那个废弃的造纸厂里。
又是北环的那个造纸厂,我不由得冲出房间,就准备去往北环外的那个厂房。
我爷爷一把拽着我,低声说:“秦川,你忘记前不久被艳尸的怨气上身的张倩, 把咱们爷孙来,弄的顾前不顾尾的事情了,凡事不要太慌张,乱了阵脚,只会给自己自掘坟墓。”
我努力攥着拳头,做了几个深呼吸,平复了一下心情,转头问我爷爷,“那现在该怎么办?”
“咱们先计划一下。”爷爷又拉着我回到了房间里,顺便叫上金华婆婆和李景山。
在房间里,我们一起商量了半个多小时,依照金华婆婆和我爷爷对刘大山的了解,把万一遇到了刘大山,可能面临的情况,都细细的捋了一遍,这才出发。
警局里仅有的四辆警车,全部出动,李景山带上十多个警察,和我们一起,又朝北环的那个废弃造纸厂驶去。
因为已经确定了具体的地点,一路上警车呼啸而过,川流在柏油马路上,畅通无阻,临近那个废弃的造纸厂的时候,才关掉了警笛,以免再次打草惊蛇,惊动了刘大山。
车子停靠在造纸厂的大门口,十几个荷枪实弹的警察,先是把造纸厂四周给紧锁密控起来。
李景山的意思,这么危险的场合,让我我和爷爷以及金花婆婆,等待他们的先遣队员控制住局面,确定安全之后,再进去。
但是金花婆婆的一句话,让李景山有些迟疑了。
金花婆婆表情严肃,怒视着里面的厂房,说:“李警官,不是我不信任你们警方,这个刘大山的手段,我知道,不论你们冲上去多少人,都有会有些力不从心。”
我爷爷也在一旁附和着说:“李警官,还是让我们先进去吧,你们再外面守着,我们也好有个外援。“
李景山思量了再三,最后决定说,”那我跟你们一起进去。”
说着,便推开了锈迹斑斑的大门,手持手枪,跟在我们的旁边,一起朝厂房里走去。
等我们小心翼翼到厂房的门口时候,就听见里面细细碎碎的响声,透过窗户上缝隙往里面看去,眼前的一幕却让我们头皮一阵的发麻。
只见这一个厂房里的地面上,密密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