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都说,刘大山心里残存的一点良知,不忍心对悦悦痛下杀手,原来并非如此,还有更恶毒的的阴蛇蛊,等待着悦悦。
说到这,金花婆婆的泪眼婆娑,言语上一只怨恨自己,为什么悦悦跟着了她将近二十年,她却一直没有发现在悦悦的身上早已被种下了阴蛇蛊。
李景山开着车,宽慰了金花婆婆两声。
我定了定神,问金花婆婆,中了阴蛇蛊,要用什么办法来解除。
但是金花婆婆却张了张嘴,愣是没有言语一声。
像慧心法师常说的那样,这世间有因就有果,有果就有因,我相信,有毒药肯定就有解药,能施蛊就能解蛊。一物降一物,总是这样。
但是金花婆婆对于我的问题,没有回答,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见她不愿意说,于是我也就闭嘴不再问了,我相信,她比我更希望悦悦能够平安无事。
到我们村子里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李景山在村口停下车,说是现在还不知道局里什么情况,有没有追捕到刘大山,他得赶紧回去看一下。
我们下车之后,悦悦还在昏迷着,我从车上把悦悦抱下来,径直的朝我们家院子里走去。
刚到院门口的时候,却发现玲花正在我们家门口不知道等待了多长时间。
等我们走近,玲花的看到我抱着昏迷的悦悦,脸上闪现出一丝异样的表情。
“玲花,这么晚了,你在这干嘛啊?”我不由得问了一句。
玲花指了指我们家的院子说:“两天没有见你们人影了,我爸让我过来看看,你们回来没?”
说完,玲花又指着悦悦,问:“刘雯悦,她怎么了?”
“没事。”我语气沉重的应了一声,具体的事情也没有给玲花解释。
玲花见我们身边还跟着一个陌生的老太太金花婆婆,一脸的困惑,我爷爷跟她和金花婆婆相互介绍了一下。
进到家门之后,爷爷收拾了一个房间,让我先把悦悦给安顿好。
玲花在我们家呆了片刻,便匆匆的离开了。
我察觉得出来,这一次悦悦的到来,对玲花的心里肯定又造成很大的暴击。
玲花离开之后,没有多大一会儿,满叔就来到了我们家,而玲花没有跟过来。若是隔到从前,玲花不可能不跟着满叔一起过来的,肯定是因为悦悦在我们家的缘故, 玲花心里要是没点儿什么,我都不会信的。
满叔进屋之后,说是我们去县城的这两天麻三爷来找过我爷爷。但是没有找到,就嘱咐满叔给我爷爷带个话。
我跟麻三爷很久没有见过面了,不知道,这个时候 ,麻三爷来找我爷爷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
满叔虽然从中间带个话,可是,他好像也不知道麻三爷究竟有什么事情,只告诉我爷爷,十天之后,麻三爷会再过来一趟,叮嘱我爷爷十天后,我爷爷务必要在家。
说完麻三爷的事情,满叔也从我爷爷的口中得知了,我们家这个陌生的老太太就是悦悦的奶奶,当初我们村的村民中了尸蛊虫,多亏了她的帮助,言语上,对金花婆婆又感激不尽。
但是,如今悦悦身中阴蛇蛊,金花婆婆正着急呢,所以给满叔说话的时候,一直心不在焉的,弄的满叔有些尴尬,站了一会儿,也离开了。
金花婆婆让我在屋里看好了悦悦,便拉着我爷爷进了我爷爷的房间,似乎在跟我爷爷商量什么重要的事情。
我搬了一个小凳子,坐在悦悦的床边,目光不移的盯着悦悦。
突然心里莫名的忧伤起来,多好的一个姑娘,为什么上天要这么对待她。想想今天从县城北环外的那个废弃的工厂里,逃走的刘大山,顿时又恼羞成怒起来。
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我突然意识到这句话真的太残忍了。
眼眶也不由自主的湿润了起来。
我趴在床头,想努力的平复自己的心情,突然感觉头顶一个温暖的手掌,轻轻拂着的头发。
我抬头,正好和悦悦四目相对,她温暖的眼神,和白天在厂房外面给我一拳的时候的眼神,简直判若两人,我知道,我曾经认识的这个悦悦,又回来了。
我对着她红着眼眶,笑了笑,下意识的抓住了她的手。
悦悦也对着我笑笑,满眼的泪痕,说:“对不起,白天的时候,我不是故意要打你的,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
“没事,现在你身上的阴蛇蛊被我爷爷银针给封闭着,不用再害怕自己会不会被刘大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