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我拉着麻三爷一起看着回放。
画面里的那个女人,头上一直披着丝巾,只有在电梯口我扯下她头上的丝巾的时候,才有短暂的瞬间,可以看清楚她的脸。
麻三爷盯着电脑画面,眉头紧皱,非常肯定的说:“没错,是玲花,好好的一个姑娘,脸上怎么生了那么大一块毒疮啊!”
我双手捂着脸,不愿意再看到这个画面。
心说,玲花啊玲花,你这个傻姑娘,你到底要吃多少亏,上多少当,受多少伤,才肯长点记性啊。这几个月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是什么原因,让你跟石磊这种狼子野心的人为伍的?
麻三爷看我心情不震的样子,故意给我扯开话题,说,“秦川,要不我先带你去医院,处理一下你脑门上的伤吧。”
我对着麻三爷摆摆手,他所能看到的这脑门上的一块淤青,算的了什么,在写字楼门口,和那几个保安群殴在一起的时候,身上也挨了不少电棍,脑门上的淤青,算是轻的。
绍有为带着我们到了监控室之后,就离开,处理公司里的事情去了。
等我们看完监控,回到绍有为的办公室里,李秘书已经整理了这段时间石磊的行程安排,以及生意上的项目变更。
绍有为见我们回来,皱着眉头说:“这个石磊背着我干了这么多事情,我真是小瞧他了,单方面和蔡宏伟取消了合作,连给我给你那张卡都注销掉了。”
我暗暗佩服这个李秘书,真是事无巨细,连注销掉一张卡,都给绍有为列出来了,怪不得能呆在稍有为身边做秘书。
也好,既然绍有为已经知道了和蔡宏伟合作取消,以及注销掉给我的那张卡的事情了,也省的我再多嘴,给绍有为讲这些事情。
我一身颓废的坐在沙发上,跟绍有为说:“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绍有为一脸严肃,走到我的身边坐下,推心置腹的说:“秦川兄弟,你放心,悦悦的医疗费用我会继续资助,另外关于和蔡宏伟的合作的事情,我会亲自给他打电话,说明情况,为表诚意,我在阳城那块地的所需要的建材,从原来的四分之一,准备全部从他那里订购。”
“那我替蔡宏伟先谢谢你。”我努力地对着绍有为笑了笑,说道。
绍有为拍拍我的腿,说:“别再跟我见外了,要不是你帮忙,我这个公司可能都被石磊给吞了。”
说着,绍有为见我脸上的表情没有依旧没有好转,又给我说:“对了,刚刚李秘书说,警局的事情,都已经协商好了,我已经派车,去接廖纲他们几个人了。”
我强颜欢笑,说了一声谢谢。
我和麻三爷从监控室里回来之后,绍有为一连给我说了几件令人高兴的事情,可是我脸上的表情始终没有缓和,绍有为有些觉得不对劲儿,小心翼翼的问:“秦川,怎么回事啊? 是不是跟石磊在一起的那个女人,真是玲花?”
我低着头,轻声叹息了一声。
“我已经在着手查石磊的下落了。”绍有为说。
我觉得这一句话像是在安慰我,但是不见到玲花安安稳稳的站在我面前,我心里始终不踏实。
沉吟片刻,我对着绍有为问道:“绍总,石磊这段时间的行程上,有什么异样的地方吗?”
绍有为起身,一边朝自己的办公桌前走,一边说:“秦川啊,别绍总绍总的称呼我,显得见外,我比你年长,还像以前一样,叫我有为哥就成。”
我苦笑了一声,没有接话。
绍有为坐在办公桌前,拿着桌上的一个文件夹,翻阅着,接着我刚刚的问题说:“的确很多让我意料之外的事情,这上面说,这段时间,石磊一直跟我寸步不离,但今天,石磊一早派了公司里的一辆车,亲自去车站,接一个从金屋岭来的客人。金屋岭那个山窝窝,我可没有跟那边的人有生意上的来往。”
我又一次听到“金屋岭”三个字的时候,脑子瞬间又炸了。
石磊一早亲自去车站,接一个从金屋岭来的客人?
回想在写字楼门口撞见石磊和玲花的场景,石磊陪着笑脸,替悦悦打开车门的样子,我脑子忽然萌生一个猜测,石磊接的这个客人是玲花,玲花是从金屋岭过来的。
一旁的麻三爷早我一步,说出了自己的看法,道:“难道说,玲花离家出走之后,去了金屋岭?”
看来麻三爷和我想到一块去了。
“石磊,金屋岭,孟婆婆,玲花……”我闭着眼睛,扶着脑袋,一遍又一遍的念叨这几个名字,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