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开玩笑的说:“我跟你没法比啊,你活了大半辈子,阅女无数,我就是一个小菜鸟。”
麻三爷皱皱眉头,冷笑一声, 说:“臭小子,我听这,可不是什么好话,要不是看你身上有伤,我非再踹你几脚不行。”
麻三爷应该算是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又坐悦悦的身边宽慰了好久。
傍晚的时候,麻三爷和廖纲等人准备先离开,回阳城,我本希望麻三爷能够再缓一缓,但是麻三爷却轻哼一声,说他这段时间满身的琐事缠身,不像我,整天没事找事儿。
我心说,你能有什么事。
但廖纲却忍不住给我嘀咕说,麻三爷这两天其实没有去找新房子,他准备拿着买房子的钱,干点正事儿。
看廖纲兴奋的模样,我诧异地的问,到底什么正事儿,怎么没有听麻三爷说过。
廖纲跟我透露,麻三爷准备拉着廖纲一伙人,成立一个安保公司,麻三爷出钱,他们出力气。
从大庆市回阳城的时候,廖纲就说过,想干些正经的买卖。麻三爷一辈子,走南闯北,如今老了,也想安定下来,想用攒的几个钱再生点儿钱,以后好养老。本来是不知道该干什么呢,但看廖纲一伙人,身材魁梧满身的力气,想着不能在人家公司门口,被别的保安揍的跟孙子似的,于是几个人一拍即合,想做一个名正言顺的小团体。
听廖纲这么说,我暗暗怀疑麻三爷到底有没有这个能力,带着廖纲一伙人走上一条正道啊。
看我满脸的狐疑,廖纲连忙嘱咐我,说千万不要说这个事情,是从他口中透露出来的,麻三爷脸皮薄,没有做成事之前,不希望有太多的人知道,免得打脸給自己找难堪。
“这是一个好事儿,不管成不成,跟着麻三爷,好歹是个正途。”我对着廖纲说。
廖纲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说:“秦川,你虽然比我小几岁,怎么说话越来越像是一个大哥了。”
我哈哈笑了一声,自嘲的说:“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吧。”
廖纲嘿嘿憨笑一声,跟着,一副严肃的表情又对我说:“秦川,那个石磊的死,会不会牵扯到麻三爷身上啊。可不能因为麻三爷因为那个混蛋,毁掉了下半辈子啊。”
我点点头,说:“放心吧,我暂时不回阳城,那个孟婆婆虽然说她会处理石磊尸体,但是我还是不放心,会盯着的。”
听到我这么说,廖纲这才安心。
麻三爷和廖纲一伙人,匆匆的来,又匆匆的离开。
晚上,金花婆婆的这个半山腰的小院里,只剩下我和悦悦,还有金花婆婆。
我原本想找悦悦聊聊, 按照麻三爷的吩咐,我决定给悦悦吃一个定心丸,立下军令状,我不会再插手玲花的事情了。
可是悦悦根本就不给我机会,说要和金花婆婆一起到山下的小卖部,看望一下那个受伤的大哥,还说我身上有伤,就留下来好好的休息,不要跟过去了。
看着悦悦面无表情的样子,我有些心如死灰,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个机会,好好的让我解释一下。
金花婆婆和悦悦离开之后,我一个人在这个小院子里的走来走去,心一直定不下来。
天空中的圆月格外的皎洁,夜里的山风吹的人已经开始有些寒意。
进屋,坐在床上,整理自己的挎包的时候,却又看到了白无常给我的那枚玉佩,思来想去,决定还是要见一见这个白无常,孟婆婆把石磊的尸体留下来,目的是得到石磊的鬼魂,送给鬼佬,这个事情,我觉得有必要要给的白无常交代的一番。
于是把玉佩放在手心里,又开始把自己的血滴在上面。
来金屋岭之前,我用这个法子,白无常没有现身。
但这一次,我的信心也不大。
反正在白无常的眼里, 我就是一个不能对感情从一而终的家伙,可是我这一次唤她过来,并不是希望她能够帮忙,我是有正事要跟她说,但愿她能够显灵。
我嘴巴里念念叨叨,快出来,快出来……
突然之间,一阵阴风炸起,我顿时心头一喜,眼前的空地上突然多出来的烟雾之中,白无常已经走了出来。
我兴奋的对着白无常喊了一声“白爷好。”
白无常嘴角扬了扬,瞥了我一眼,走到我的跟前,自顾自坐到了金花婆婆的那把太师椅上,盯着我看了片刻,突然笑道:“秦川,你今天很威武嘛!”
我顿时一愣,问:“白爷,你这话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