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三爷脸一红,对着我摆摆手,说:“我哪有那本事。还不是你帮了蔡宏伟一把,蔡宏伟想顺带着拉拉我,再说,廖纲那一伙人能信任我,还不是你们的交情深。”
“哟呵,麻三爷你第一次给我带高帽。”我乐不可支的说。
麻三爷长舒一口气,摇头感叹道:“怎么现在也觉得是在做梦呢。”
一路闲扯,转眼之间,麻三爷跟着我们到了阳光城。
留麻三爷吃了一顿便饭,麻三爷到卧室里把他自己的东西收拾了一下,叫上廖纲几个人,一起把东西搬走了。
麻三爷的意思,做事就得有个做事的样子, 谁不想把日子往好处了过,所以,这段时间,他一直都是跟着廖纲几个人同吃同住,一起在公司那边忙着装修的事情。
第二天,绍有为给我打来电话,询问我跟着福伯一起道金屋岭,找石磊和玲花的事情。
我觉得,没有必要给绍有为隐瞒了,于是直言相告,福伯死了,石磊也死了。
绍有为半天没有说话,似乎对于这个结局一直是处于一个犯懵的状态,最后,轻轻的哦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当天,跟悦悦一起到医院去做孕期检查的路上,我对着悦悦说,“二虎结婚了,麻三爷带着廖纲几个人正在筹备公司,石磊死了,孟婆婆被关在阴司大牢里,我爷爷也不用再受苦了。咱们的日子总算是安定下来了,以后我就好好的陪着你,安心的等待着咱们的宝宝出生。”
可是悦悦却一脸的沉重,对着我说:“秦川,我一直没有给你说这个事情,我觉得玲花变的跟以前不一样了。”
悦悦的这一句话,让我心头莫名的一震,问:“为什么这么说啊?”
悦悦沉吟片刻,回答道:“那一天我在鬼市里,阴差把我们送到住处的之后,悦悦问我肚子里,怀的男孩还是女孩。我告诉她没有检查孩子的性别,玲花说了一句话,她说不用检查了,反正也活不了。“
我心头暗暗的一沉,佯装若无其事的样子,给悦悦说:“你别听她胡说,咱们的宝宝好着呢。”
悦悦勉强挤出一个笑,说:“我就是觉得以前玲花是一个很单纯的姑娘,我也知道她痛恨我,可是没有必要对我肚子里的孩子恶语相加啊。”
我干咳了一声,给悦悦说:“肯定是跟孟婆婆待久了,心态变了。”
我知道,这句话说的很无耻,可我总不能当着悦悦的面说,是我们俩把一个单纯的姑娘逼成了这个样子吧。
到了医院,吴庸医生亲自带着悦悦做了一番检查, 下午,结果出来之后,我们拿着检查结果又去了吴庸的办公室,吴庸翻阅着的检查单,说,挺好的,一切正常。
随即又嘱咐了悦悦一些要注意的事项。
我们正欲离开的时候,突然,吴庸办公室的门被一股蛮力撞开。
随着门板咣当一声,走进来一个特别漂亮的女孩子, 约莫也就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皮肤白皙像是羊脂美玉,尖下巴,高鼻梁,齐耳短发,小西装,九分裤,高跟鞋,胳膊上还挎着一个奢品牌的包包。
有一种很高傲,很特立独行的气质。
眉头紧促,气场很大。
一进门,这个美女就对着吴庸大骂,“吴庸你他妈的真是畜生,没想到你的口味这么重,我他妈的洗白白脱光光在床上叉开腿,你都不屑一顾,就为了一个丑女人,你他妈的还是个男人吗?我哪一点儿比不上她。”
这美女赤裸裸的话语,跟他的气质很不搭。
说着,美女还从包里拿出一沓相片,摔在了吴庸的桌子上。
吴庸脸色一红,看也不看,伸手把桌上的照片给拢到了自己的办公桌的抽屉里。
“薇薇安,你跟踪我。”吴庸恼怒的指着面前的这个叫薇薇安的美女说。
“跟踪,哼,对,我是跟踪你,我他妈的从国外跟踪到国内,你不是也没有说什么吗?看看你现在做的这些让人恶心的事情,我他妈的真是犯贱。“
这个叫薇薇安的女人,对着吴庸又臭骂了一顿,红着眼,闪身又摔门离开了。
吴庸愤愤的攥着拳头狠狠的砸了一下桌面。
我被刚刚突如其来的情况,惊愕的干咳了几声,指着甩门而出的薇薇安,说:“你女朋友?”
“不是。”吴庸立即否认道,跟着一脸不好意思的对着我和悦悦说,“让你们见笑了。”
我尴尬的挠了挠头,自然也想的明白, 这个薇薇安要不是吴庸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