暄之中知道麻三爷和廖纲新公司的事情,正在如火如荼有条不紊的进行着,高兴之余,还给麻三爷开玩笑说,收了廖纲一伙人,算是麻三爷功德一件。
廖纲听闻,挠挠头,不答应了,说自己以前干的事情,有多伤天害理吗?
几个人在病房里说说笑笑,转眼到傍晚,天才开始擦黑的时候,麻三爷和廖纲才打算离开。
我把他们送出医院的时候,正好遇到了下班的吴庸带着玲花出门口。
当时在看守所里, 吴庸这个金丝眼镜男,廖纲还是印象很深刻的,也早就听说了,从看守所里出来之后, 成了悦悦主治医生,这突然偶遇,廖纲就忍不住上前跟吴庸打招呼。
走近,麻三爷一眼就认出了玲花。于是便不由自主的惊呼一声,问:“玲花,你怎么在这?”
但见玲花缩回挽在吴庸胳膊上的手,扯了扯自己脸上的丝巾,没有回答麻三爷的话,而是低于对吴庸说,赶紧走。
吴庸对着我们几个报以歉意的微笑,带着玲花就匆匆离开了。
麻三爷想去追,被我一把给拽了回来。
“这个小妮子不是在金屋岭跟着孟婆婆,不愿意回来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跟悦悦的主治医生吴庸亲亲我我的,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麻三爷满脸震惊的问。
“孟婆婆被送到了地府,玲花不知道从孟婆婆那里怎么得到了情蛊,种在了吴庸的身上,现在吴庸是寸步不离的粘着玲花。”我简单的解释说。
麻三爷听闻,满脸的震惊,跟着担心的说道:“这个玲花该不会要算计你和悦悦吧。”
我重重的叹口气,说:“这正是我所担心的。”
一旁廖纲愤愤不平的骂了一句,说:“这个玲花怎么那么忘恩负义啊,要不是咱们,她指不定还在忠哥那个皮条客手里困着呢。恩将仇报,这也太不是人干的事情了吧。”
我拍拍廖纲的肩膀,说:“你不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是我先亏欠她的。”
麻三爷气愤不已的说,“我得回一趟云雾村,把王立满找来。”
我一听麻三爷这么说,连忙问:“你把满叔叫过来干嘛啊?”
“总得让王立满看着点儿他闺女吧,现在吴庸是悦悦的主治医生,玲花又跟吴庸扯上了,总不能让玲花暗地里做活,对你和悦悦不利吧,把王立满找过来,防范于未燃。”
我细细品味着麻三爷的话,突然意识到,他说的很有道理,现在玲花是谁的话都不听,总该让满叔过来管管他吧。
“麻三爷,你见到满叔之后,提及玲花,一定得注意你说话的方式,我怕满叔一时之间接受不了。”我叮嘱麻三爷道。
麻三爷对着我摆摆手,说:“还用你教我啊,得,你回去照顾悦悦去吧,王立满的事情就交给我了。”
送走麻三爷和廖纲,我匆匆回到病房里,给悦悦提及了一下麻三爷的这个打算。
悦悦没有做过多的评价,只是说,其实没必要。
怎么会没必要,我觉得把满叔叫过来,很有必要。
在医院陪着悦悦住了两天院,两天后,当悦悦的身体状况恢复的差不多,我便把她又接回了阳光城。
把悦悦接回来的当天,麻三爷就带着满叔来到了我们住处。
这段日子没有见,满叔苍老了很多,四十多岁的年纪,两鬓的头发都白了。
一进屋,满叔有些局促和不安。
招呼满叔坐下,满叔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秦川,玲花给你添麻烦了。”
我见满叔一脸的诚恳,心里也不好受,说:“这不怪玲花,是我背信弃义在先,换作是谁,心里都会不好受的。”
满叔长嘘一口气,接着说:“我见你爷爷了。听说他在地府过的还不错。”
我一愣,想起当日从地府,我和我爷爷一起回到金屋岭,只待了短短不到一天的功夫, 我爷爷就离开了,说是还想再见见麻三爷,然后回我们老家云雾村一趟。
想必,我爷爷回云雾村的目的,主要是为了见满叔。
毕竟,我爷爷他老人家一直说,我们老秦家对不起玲花和满叔。
我对着满叔点点头,说:“关于我和玲花的事情,我爷爷是知道的,他是专门回去跟你赔礼道歉的吧。”
满叔苦笑一声,说:“因为你和玲花的事情,弄的咱们两家越来越见外了。我和你爸爸从光屁股一起玩到成家立业,几十年的好哥们,你也跟玲花也从小就是玩伴。把玲花嫁给你,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