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薇薇安,更是对我横加指责,说我没安好心。
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我和保安护士还有薇薇安的争执,引来隔壁手术室里的医生。
这个医生就是刚刚那三个白大褂其中的一个,过来看我们这边乱成了一锅粥,问怎么回事儿。
这个时候,那一个护士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样,对着白大褂叫了一声黄主任,然后说我大放厥词,要用什么鬼门十三针,把吴庸医生起死回生。
这个黄医生听闻,盯着我看了片刻,说:“年轻人,人都死了,就让他安息吧。”
我咬了咬牙,问:“吴院长醒了吗,我要见见吴院长。”
这个黄主任指了指隔壁的手术室,说:“暂时性休克,目前已经醒过来了。”
听到吴院长醒过来了,我立即就往吴院长的手术室走去。
刚到门口,就见吴院长被另外两个白大褂搀扶着,正往吴庸这边走。
“吴院长,让我试试,兴许能把吴庸医生从鬼门关拉回来。”我带着一种祈求得口吻说。
吴院长闻言,连忙指着还在手术台上的吴庸,对我说:“小伙子,你能把吴庸从鬼门关拉回来?”
“总归要试一试嘛。”我一本正经的说。
“快,你放手试。”吴院长颤颤巍巍的拽着我,就往吴庸的手术台跟前走。
这一下,作为吴庸家属的吴院长都发话了,这几个护士和保安总算不再阻拦了,就连薇薇安也消停下来。
我拿着鬼门十三针在吴庸身上的十三个穴位,依次各扎上了一针。
周围几个人都默不作声,大气儿都不敢喘一声,死死的盯着我手里的动作。
等我十三针全部扎在吴庸的身上之后,见吴庸依旧躺在手术台上一动不动。连重新连接在吴庸身上的心电图都是一条直线,没有丝毫起伏的征兆。
这个时候一个白大褂急了,不耐烦的对着我说:“这简直就是胡闹,我从来没有这种行针手法,也根本不没有见识过,这十三个学位能让人起死回生的。”
“那只能说明你孤陋寡闻了。”一直没有说话的金花婆婆,却突然开口道。
引的这个白大褂憋的脸,从脑门红到了脖子,对着金花婆婆说:“那你说,针也扎了,人怎么还没有活过来?”
“那是还差一味药引子。”金花婆婆冷眼说道。
金花婆婆的话音一落,周围的人都懵了,连我都有些懵,诧异地看着金花婆婆。
金花婆婆对我招呼了一声,说:“快去找玲花过来。”
我瞬间明白过来,原来是金花婆婆故弄玄虚,这药引子指的就是玲花。
可是金花婆婆刚一提到玲花,在角落里的薇薇安突然暴如雷,道:“把那个丑女人叫过来干什么。”
“只有玲花才能救吴庸医生,玲花不来,那咱们就把这十三枚银针从吴庸医生的身体里拔出来,替他准备后事吧。”金花婆婆冷冰冰的说道。
“可别。”吴院长连忙插话道,跟着瞪了薇薇安一眼, 薇薇安瞬间哑然。
我见状, 掏出手机,一边朝手术室外面走,一边说:“我来联系玲花。”
但是翻了翻自己的通讯录,才发现,自己手机上根本没有玲花的号码,于是又折返回来,找吴庸的手机。
此时,吴庸光溜溜的躺在手术台上,我看薇薇安肩上披着的那件男人的外套,问:“吴庸的手机在兜里吗?”
薇薇安神情一怔,冷着眼,把头别到一边,说:“没有。”
我根本信不过薇薇安,于是随手给吴庸的手机拨了一个电话,一阵手机响铃的声音,从薇薇安肩上的外套的口袋里传了过来。
薇薇安瞬间有些慌乱,六神无主的盯着我,护着口袋里的手机。
我一把把薇薇安按在了墙上,说:“我不管你多恨玲花,现在是在争分夺秒的救吴庸的命,别不知轻重。”
我说着,把手伸进了薇薇安外套的口袋里,拿出了吴庸手机。
在通讯录里果然找到了玲花的备注,于是拨了过去。
可是,铃声响了很久,却始终不见玲花接听,一连拨了好几遍,无一例外,全部无人接听。
“我去一下滨河名家,找找玲花。”我说着,匆匆的跑了出去。
后半夜的阳城,略微显的有些萧条,嗖嗖的冷风刮人浑身打哆嗦。
在医院的大门口,出门口就是等活的出租车,上了车,就直奔滨河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