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号码发过来的,这条未读的消息,写着,“省省吧,吴庸就是为了跟你玩玩。他喜欢的还是我。”
看到这条消息,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薇薇安。
当我把这个陌生的号码,输进吴庸的手机上的时候,果然,薇薇安的名字跳了出来
对着手机上“薇薇安”三个字,咒骂了一句,跟着,发现在玲花的手机里,还有四五张薇薇安发过来的照片。
照片上,是薇薇安和吴庸在床上不堪入目的场面。
这个薇薇安心肠真实够歹毒的啊。为了证明自己在吴庸的心里,胜得过玲花,连这种照片,都发了过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 外面响起了不知道是警车还是救护车的声音。
自始自终,我从来没有分辨出来过,警车和救护车的声音,具体有什么分别。
我慌慌张张把房门、防盗门都打开,以便待会儿医务人员能够畅通无阻。
然而,医务人员我没有等过来,却把警察给等来了。
是隔壁那个光头男报的警。
我跟警察同志指了指里屋,说:“我朋友吞安眠药了,我叫不开门,只能借隔壁家的窗户,跳进这个屋里。”
那警察微微蹙眉,查了一下我的身份证,然后对旁边的同事示意了一下,随即另一个警察,进了里屋,片刻之后,走出来,对我面的警察点点头。
“叫救护车了吗?”我对面的警察问。
“叫了。”我话音落的同时,只听见外面的街上由远及近,又传来呼啸的警笛的声音。
我对面的警察,挑挑眉头,说:“看来救护车到了。”
说着,警察把隔壁那个光头男叫了出来,说明了情况,说情况特殊,让我们私下里解决算了。
光头男见两个医务人员进屋把悦悦抬上车,尴尬的挠了挠光头,说:“早知道是为了救人,我怎么会报警呢,肯定搭把手一起把病人送医院的。还私下解决什么啊,我们家没事,就是少了一顿觉而已,不打紧。”
我一脸歉意的对着光头男说了一声谢谢。
跟着,我便匆匆下楼,一起上了救护车。
玲花被就近送到了一家医院,没有跟吴庸在一起。
等医生和护士推着玲花去洗胃的时候,我这个时候,才想起来往吴庸在市人民医院打了一电话。
我直接把电话打给了薇薇安,原来他们那一帮人,还在吴庸的跟前守着。
我简单说了一下这边的情况,吴院长给我说,他亲自给这边医院的院长联系,等玲花情况一稳定下来,就把玲花转到市人民医院。
等玲花洗完胃,输上液, 已经事破晓时分了。
我是一夜没合眼,眼睛酸的直冒泪。
“秦川哥……”病床上的玲花突然对着我喊了一声。
我顿时心里咯噔一声,让我不由自主的想了以前,以前在我们村子里,就是面前病床上的这个姑娘,一口一个“秦川哥”,像个跟屁虫一样,整天跟着我。
如今,此从因为我和悦悦之间的感情,弄得我和玲花之间的关系逐步恶化之后,我可很久没有听到她这么亲切的称呼我为“秦川哥”了啊。
我连忙对着玲花“诶”了一声,说:“我在。”
玲花突然眼泪夺眶而出,说:“我为什么还活着啊。”
看玲花的样子,我也有些动容,眼里噙着泪,说:“因为我还不想让你死啊。”
玲花摇着头,失魂落魄的说:“已经没意义了。”
“死了才没意义,但活着一定有意义。”我一本正经的对玲花说。
玲花咬着嘴唇,慢慢的闭上的了眼睛,但眼泪还是顺着眼角,打湿在了枕头上。
我用手指擦了擦她眼角的泪痕,说:“吴庸出事儿了,金花婆婆说,只有你可以救他。”
玲花瞬间睁开了眼睛,问:“出什么事儿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给她解释,只是简单的说:“咱们得去一趟市人民医院。”
玲花努力的欠了欠身子,伸手就准备把手背上输液的针头拔掉。
我连忙拦住,说:“先别动,吴庸的爸爸已经跟这边的院长联系了,等你状态稳定了,就给你办转院手续。”
“不用等了,转院手续我都给你们办妥了。”这个时候,突然从外面走过来一个男医生,拿着一个单据,递给了我。然后,接着说:“昨晚幸亏发现的及时,身体吸收的安眠药成分并不多。”
我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