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记恨着耿元荣。从那个女人进门起,耿泽就一直住在奶奶家里。没再回去过,和耿元荣的来往,也仅仅只是每个月定期打生活费而已。
“……陆太太在泸汀港湾马场坠马,手臂与小腿骨折……”
耿泽出神间,电视里主持人的话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他转头看着新闻,眉心骤然拧成了一团,“怎么会……”
唐老太太看他出神,又看了一眼新闻。
她好奇的问道:“怎么了?小泽,你别是这么外面说的那样喜欢……沉舟吧?”
说罢,她叹了口气,“你这么多年交了这么多女朋友,又没多久就分手,难道就是因为他……就算是这样,那你提前告诉奶奶啊。这……那暮宗那孩子又怎么办?”
唐老太太没那么古板,孩子只要不杀人放火,伤天害理。喜欢什么都好,只要过得幸福,那就是她最大的安慰了。
“……”
耿泽无语,他被奶奶的脑洞折服了。无奈的开口说道:“奶奶,外人乱传也就算了,您跟着乱起哄什么。”
唐老太太听了这话,心里悬着的石头放了下来。她说道,“你啊……”
另一边,泸汀港湾医院的总统病房里,太阳已经升起来了。
薄织雾还没醒,陆沉舟已经守了一夜,季秘书不敢劝他,只得陪着他在病房外一起熬。
陆沉舟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纪嘉言。他接了电话,开口问道:“什么事?”
纪嘉言温和的语气从听筒中传来,“织织怎么样了?”
陆沉舟的脸色一瞬间沉了下来,他语气里的寒意与警告,通过听筒十分清晰的传到了纪嘉言耳畔,“嘉言,我提醒你一句,织织她是我的夫人!所以,不要对她存着不该有的想法。”
纪嘉言眉目黯然了一瞬,很快,他就干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