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白清淮家门钥匙,只能在外面敲着门。
可是他敲了半天的门,屋子里都毫无动静,有一瞬间,林奈柚有些分不清白清淮到底是不在家,还是故 意不给他开门。
林奈柚抱着身子,蹲在白清淮家门外等着,不时再敲一敲门,活像一只被人拋弃了的小狗。
二十分钟后,老旧的楼道传来哒哒的上楼声,林奈柚面带期许的抬起了头,入眼的是一张陌生的面容。 huáng毛,瘦瘦高高,两颊好像都凹陷到了骨头里,还扎了一对耳dòng。
不是白清淮。
林奈柚又继续垂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