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温柔相待的感觉却可以记到现在。

“哎哟，好端端的怎么哭了？不哭不哭啊......”

蒋姨像哄小孩子一样哄着她，心里也是无奈，

这姑娘长得乖巧，偏偏身体不好，瘦得都快成皮包骨头了。

喝完米粥，凌小暖的脸上恢复了些血色，

又在蒋姨的劝导下睡了个午觉，这才感觉精神好了起来。

下午三点，凌小暖从窗口看着外面的阳光，又一遍问出口，

“蒋姨，我真的不能出门吗？”

这是江城初冬难得的好天气，太阳出了云层，照得人身上像是披了一层薄薄的被子一样，舒服，安逸。

“凌小姐，少爷吩咐了，你不能出去......”

蒋姨无奈，上头的指令，她也是真的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