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八点多,月亮挂在树梢上,西宁镇今天晚上格外的安静,不知道居民是否也感受到了异样的气氛,早早便关上了院门。
主街的几家超市仍然亮着灯,只是路上已经没有了一个行人。
沈书坐在学校大楼上,脚挂在栏杆外面,对站在自己身边的顾砚道:“哥,你说他们要是一不小心把这学校给拆了,人学生只不过过了一个周末,回来一看,学校没了,他们不得高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