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这个变态手中估计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短暂的一秒同情之后,女服务员在心底想着,这可不能怪她,她也只是奉命行事。
喻暖往前走了一步,后背暴露出来,毫不设防。
喃喃自语“好黑呀,灯的开关在哪里?”
女服务员伸出双手朝着喻暖的方向重重一推,措不及防喻暖蹲下了身子,扑了一个空,在惯性的作用下,女服务员狠狠跌进了房间里,浑身都要摔散架了,疼的半响动不了。
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眸。
借着大门的一道光线,她瞥清了喻暖冷若寒霜的表情,平日里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眉眼此刻染上淡淡的血色戾气。
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就像是在看一只不起眼的蚂蚁一般,蔑视一切,包括暗中或魑或魅的阴谋与诡计。
冷笑一声,重重地合上了大门。
同时也关上了女服务员的所有希望,房间归于黑暗,身后的粗重喘息声也越来越大,双眸瞬间睁大,她这才想起房间里存在着什么,连滚带爬上前,绝望地拍打着大门。
“不!别走!我不能呆在这里!”
“救命啊!”
“有人吗?救命啊!”
没有任何回应,一只大手自黑暗深处而来,一只粗粝的大手自黑暗深处而来,毫不怜香惜玉地在地上拖行着女服务员,任凭女服务员各种求饶,涕泗横流也不为所动,女服务挣扎着向前爬去,指尖抠着地面,留下两道掺着血的白痕。
奈何男女之间的力气差是在悬殊,对方又明显不像正常人类。
女服务员睚眦欲裂,爆发出绝望的喊声“不!”
沉闷的肉体捶打声响起,伴随着女子的声声惨叫,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在一声凄厉的惨叫之后,一切归于平静。
良久,门外之人才动了动身子,冷笑一声,踩着高跟鞋,扬长而去。
……
喻暖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宴会大厅之后,二楼包厢之内,一道纤长的身子懒倦地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唇角勾起“小丫头还挺敏感的。”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喻暖迟迟没有回到宴会大厅,男人缓缓地拧起眉头。
……
宴会大厅之内,傅则宴靠在露台上,徐徐的晚风吹起额发,脑海里浮现喻暖的身影,在上学的时候,一直厚脸皮地跟在自己后头,叽叽喳喳吵个没完,画面一转,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个小尾巴变得牙尖嘴利,浑身长满了防御的刺。
身边少了一个丢脸的草包。
他应该高兴的不是吗?
可是心底的烦闷又从何而来。
这样想着,俊朗的面孔却染上一层幽色。
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杯橙汁,仰头喝了下去。
过了一会,一丝燥热的感觉从身体深处传来,扯了扯领口,呼吸着更多的空气,燥热的感觉却愈演愈烈,无奈,走出了宴会大厅,来到了酒店后庭之中透气……
……
喻暖猫着腰躲在灌木丛之后,没有察觉到身后一道身影缓缓地靠近,一抹阴影覆盖上。
喻暖看的正认真,傅则宴的面色似乎没有任何痛苦的变化,难道她猜错了,那药其实一点用处都没有。
一个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在干什么?”
喻暖一回头,就看到傅绍蕴一声正式西装,剪裁精良,熨烫平整,此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露疑惑,显然对于喻暖趴在草丛里的行为很是不解。
没料到傅绍蕴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喻暖算了下日子,差不多也是傅绍蕴出差回来的时间了,松了一口气,平复着心跳“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吓死我了。”
而傅则宴那一头似乎有了新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