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暖的这一段话说的漂亮,将黯然神伤这四个字表现的淋漓尽致。
相比较喻怀眠,喻暖这个作为姐姐的,大度且识分寸,立刻就收获了一大批人的好感。
群众的心一下就偏到喻暖身上,对喻怀眠更是谴责起来。
离场的时间到了,喻暖迈着步子离开了,将这里的空间以及一片非议声留给喻怀眠。
傅则宴的目光一路追随着喻暖离去,在空中二人的视线有短暂的相逢,但是仅仅一瞬,喻暖便偏过头,向着前方走去。
不再流连。
傅则宴薄唇抿成一条线,金丝眼眶下狭长的眸子若有所思。
喻怀眠死死地盯着喻暖离去的身影,美丽的面庞上透出几分狰狞的神色。
傅则宴扭头,措不及防看到喻怀眠来不及收起来怨毒表情,吓了一跳,眉心紧锁。
“眠眠,你……”
喻怀眠一惊,立刻换上平时一贯的甜美笑容,变脸比翻书还快。
“怎么了,则宴哥哥。”
“没……没什么。”
喻怀眠心底升起一丝危机感,主动搂着傅则宴的胳膊,曼妙的躯体贴了上去,轻柔地唤着“则宴哥哥,我们回去吧。”
傅则宴立刻就想起了今晚短暂的温存,一时间心神摇摆,冲淡了心底的怀疑。
喻怀眠脸颊微红,主动踮起脚尖,伴随着阵阵香风,附在傅则宴的耳畔“则宴哥哥,我说的回去,不是回喻家,而是你那里。”
……
喻暖走到视野盲区,才上了傅绍蕴的车。
一落座,就感觉傅绍蕴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喻暖下意识地摸上自己的脸,她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傅绍蕴偏过头去,目视前方,嗓音带着点冷“哭了?”
喻暖眨眨眼睛“不是哦,刚才飙了一场戏,还挺过瘾的。”
喻暖不用想也知道现在自己的眼睛应该像兔子一样。
“还行。”
傅绍蕴这样说着,大有一种如果不是演戏,就要搬起板砖替自家小朋友找场子。
喻暖无声轻笑。
……
先送喻暖回去之后,傅绍蕴回了一趟老宅。一进家门,就看到唐时逾坐在沙发上,穿着黑色的T恤,破洞裤,将一个苹果啃得嘎嘣脆。
正在和沈云稚聊着天,唐时逾为人聪明说话又甜,将沈云稚哄得笑的合不拢嘴。
傅绍蕴在唐时逾的身旁坐下,沙发一下陷下去。
唐时逾眼角地瞅到傅绍蕴衬衣领子下边似乎有什么可疑的痕迹。
“傅绍蕴,你的领口下边……”
闻言,沈云稚也盯着傅绍蕴的脖颈看着。
那痕迹的形状,就像一个咬痕。
傅绍蕴理了理领口,气定神闲,脸不红心不跳,薄唇轻启“猫咬的。”
唐时逾先憋不住了,转过头去笑出了声。
上一次在傅绍蕴的公寓里边,傅绍蕴就说衬衣是猫抓的,这一次故技重施,沈云稚可没这么好糊弄过去了,再联想到今晚接的那个电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沈云稚挤着眉眼“又是猫啊?”
傅绍蕴面上浮现淡淡的笑意“对。”
唐时逾笑的肚子疼“什么猫,有上下两排牙齿。”
从小到大,就佩服傅绍蕴说谎话信手拈来,不打草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