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菀夏肩膀的骨头像碎了一样,疼痛极速蔓延。
她“嘶”了一声,吞咽着唾液奄奄一息地看向男人,“司慕年,我还是林家的千金,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就算是不看在他们多年的感情,就算是她在他心中毫无分量感。
那林家呢?
他也愿意为了一个秦筝真的得罪林家吗?
“过分?”司慕年闷哼一声,冷笑着用手拍了拍她的脸,“你的身份在我这里没有存在感,何况林家跟司家有一个很大的合作。”
“你觉得你那重男轻女的爸爸会因为你,取消这个可以获利千万的合作吗?”
答案当然是否。
只要林菀夏这件事不传出去,林家会当成什么都没发生,何况林茂才这个根本不疼爱女儿的爸爸,林菀夏在他眼里,早已和那个跟男人私奔的前妻没什么两样!
听完司慕年的话,女人彻底绝望,恹恹地待在土里一言不发。
是啊!秦筝就是命好,有司家和司慕年的庇护,她呢?她最亲爱的爸爸还不是只会一鞭子抽在她的身上?
上次的桃色新闻事件,林茂才抽她的伤痕还未痊愈。
现在被埋进土里,伤口破裂,泥土钻进肉里,林菀夏浑身疼得不行,加上被灌水,她的脑袋越来越昏沉,嘴里还念叨着,“秦筝,对不起。”
司慕年说过不许停,她不敢停。
女人意识逐渐模糊,声音也跟着越发小了。
司慕年蹙眉,让方砚泼了一桶冷水,这冰水灌在她的头顶,她迅速惊醒,睁圆的丹凤眼愣愣地盯着男人。
他真得好狠啊!
他一定要把她折磨成这个样子,连一点尊严都不给吗?
想着,林菀夏吸了吸鼻子,疼痛难忍。
“秦筝,我错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她心里的防线终于崩塌,那些不甘心随之消散,她像个赤裸的人一样,所有的尊严都被面前的两人践踏在脚底。
空荡荡的院子,只有林菀夏呼天喊地的求饶声。
她不再高高在上,她现在只是一个被司慕年冷眼相待的垃圾,她哪里敢有情绪?
识时务者为俊杰,所以她求饶了。
秦筝没有说话,双手抱臂看一眼司慕年,眸中满是疲倦,“我累了,至于她……”
“就先扔在这院子里吧!”
她松了松肩膀,拉着司慕年回房间了。
院子里空无一人,林菀夏求饶的声音也渐渐小了。
她真的没力气了。
可每次一睡过去,方砚就会拿一桶冷水浇在她头上。
不愧是跟着司慕年的人,和他一样冷漠,一样没有同情心,连看向她的眼神都是没有任何温度的。
卧室,秦筝面无表情,有些不舒服地靠在床上。
“小筝,你还在生气吗?”司慕年弯腰替她脱鞋,温柔的手掌轻轻按在女人的脚踝,“你站了那么久,脚都酸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有些享受的闭上水眸,“不生气了。”
“她虽然罪有应得,可我们也报复回去了。”秦筝揉了揉两边的太阳穴,加上司慕年的专属按摩,她心情愉悦很多。
至于林菀夏那些破事,等睡醒再说吧!
“对不起,小筝。”司慕年突然的道歉,秦筝下意识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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