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奴们还没反应过来薛综话语的含义,只见薛综动作快似一道闪电,瞬间到了一人面前。伸手抓住那小子的衣领,轻松的将他举了起来,向旁边墙上一甩。
“啪!”
那小子腾空飞了起来,脸正砸到墙角,血肉模糊。
“臭小子吗,你敢......”旁边一人还未说完,薛综向前几步,飞起一脚,将那小子踹飞了出去。
这些家奴今天都过了一把飞翔的瘾,片刻都被打的东倒西歪堆成了人堆。
薛综拍了拍手上的尘土,脸上依旧是笑吟吟的,他来到张少面前,道:“现在能算我一个了吗,别那么小气,我只是想看看咬舌头。”
张少虽然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他没想到薛综竟然如此厉害,但作为张家的少爷,气焰依旧嚣张,道:“小子,你知道我......”
“啪”
薛综未等张少把话说完,大嘴巴子已经到了。
“我在问你话呢,我到底能不能看看。”
“你敢打我,你知道......”张少捂着脸,刚想自报家门。
“啪!”
大嘴巴子又到了。两巴掌下去,张少白净的面皮上出现两道深红的血印,腮帮子红肿中带着紫青。
“我可以看吗?”薛综语气柔和的继续问道。
张少看着眼前笑吟吟的少年,竟然产生面对恶魔似的恐惧。
“别别别,打了,你可以加入,柳林是你的了。”张少道。
薛综露出疑惑的神情,诡异的笑道:“谁说我要看她了,我对女人没有兴趣。”
薛综说着渐渐逼近张少,抽出了腰刀。
张少这才明白,薛综要割的是自己的舌头,吓得噗通跪倒在地,磕头好像鸡点碎米,一个劲儿的哀求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知道错了!“
“错了?你没错,好奇之心人皆有之。”薛综说着,将张少踢翻在地,强行割了他的舌头。
“啊啊啊!”餐馆里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四合院内,一间摆满金银财宝的房间中央,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男子正在把玩一件玉器。在旁人看来这间房屋的布置也许太过俗腻,但男子却看上去十分满意。
就在这时,门外熙熙攘攘传来叫喊之声,家奴抬着张少进了屋门。
张老爷大惊,见担架上一人满脸是血,呜呜呀啊呀的不知道在说着什么。张老爷身子一征,站起身来,颤抖的问道:“这这是谁?”
“老爷,你不认识了,这是少爷啊!”
“啊!”
张老爷大吃一惊,平日里他最疼爱这个儿子,现在看见儿子被打的没了人形,心如刀割,道:“是谁干的!”
众人将今天发生的事儿说了一遍,当然没说张少如何调戏老板娘,只说他正在吃饭,就被一个穿着黑衣的小子打成了这样。
叙述漏洞百出,不过张老爷已经失了心智,一心要为儿子报仇,自然分不出是非好坏。
来人,给我包围那家饭馆儿,另外通知官府抓人,我要把他们碎尸万段!
张家手眼通天,早就收买了官府,干的都是些不法的生意,是这一带臭名昭著的恶霸。
手下伺养者几十家丁,此时全都集结起来,向饭馆儿出发。
再说薛综,打跑了这些喽啰,知道惹下了大祸,不过他却并不在意,一脸轻松的走到柳林身边,道:“老板娘,一共多少钱。”
“哎呀,英雄,别管饭钱了,快走吧,你割了张少的舌头,张家岂会善罢甘休,不多事就会来找你报仇。”
“哦。我走了,那你呢?”薛综皱了皱眉,问道。
“我去官府自首,免得我手下这些店员受牵连。”
“可你才是受害者啊!”薛综道。
“哎,英雄,这世道就是如此,我能有什么办法。”柳林说着,俏脸上流下两行委屈的泪珠。
薛综十分感动,没想到老板娘如此仗义,明明是自己闯的祸,怎么能牵连别人呢。
“一人做事儿一人当,我薛综可不是贪生怕死之人,再说我相信正义一定存在,你且放宽心,一切由我来处理。”薛综说着,端起桌上的一壶酒一饮而尽,持刀站在饭馆儿前,等待着敌人的到来。
不多时,官府以及张家的家丁便将整条街封锁,来者足有一百人之多。
薛综微微一笑,这才配得上我的身份啊。
捕快横眉立目走到薛综近前,道:“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