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出去了。

“好的，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扰各位。”

梁溪示意蒋柠收拾好资料，两个人抱着文件从后门出去。蒋柠跟在梁溪身后，关门的时候恰好看见姜修聿望过来的视线。

“你今天怎么回事儿？怎么有些魂不守舍的？早上还好好的！”梁溪边走边问蒋柠。

“没什么，大概是姜氏的人都太厉害，我紧张吧。”蒋柠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你怎么知道他们厉害，你和他们打过交道？”梁溪看得出来，蒋柠是看见姜修聿之后才变成这样。如果是别的小女孩，她可以理解，毕竟姜修聿这张脸很容易让小姑娘们痴迷。可是梁溪是什么样的人她也算知道的。花痴这件事应该和她没什么关系。况且看起来，她也不是花痴的那种紧张。

“没有啊，他们的气场已经让我很紧张了。尤其是那个姜总。”蒋柠觉得自己之前的经历梁溪知不知道应该没啥关系，况且在蒋柠自己看来，这事儿还有点丢人，索性开个玩笑打算绕过这个话题。梁溪明白她这是不愿意说，想想应该也无关紧要也就不问了。

“下午，我们还要去拜访张老。”梁溪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名字。

“那我去买些礼品？”蒋柠看见她屏幕上的庄混蛋三个字，识趣地告辞。

“嗯。”梁溪没接，直接按了挂断。

庄祁看着黑下去的屏幕有些无奈，女人心真难懂。

“呵，这个女人，半天不见，难道也不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