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何濯那一同老生常谈的叨叨, 时再听景非桐口，舒令嘉简直种洗了耳朵的感觉。

他精神一振道：“对，我也很奇怪这一点。而且你知道吗？他身上魔气。”

这景非桐倒是第一次听说, 疑惑问道：“魔气？心魔吗？”

“不是心魔。”舒令嘉摇了摇头，道：“不一样。”

他沉吟道：“比如说你也心魔，之前你心魔发作的时候我是见识的，是灵力失控, 精神恍惚而已，这不增强你的功力，顶多会让你情绪激动, 跟人动起手来更加狠辣没顾忌。”

“但何濯运招是的魔气，他当时的状态很清醒。”

景非桐微微蹙眉，说道：“以他的身份，那可奇了。”

舒令嘉看了他一, 嗤笑道：“景殿, 以你思维之敏捷，又怎会想不到我要说什么呢？我就挑了吧。”

他负着手踱了两步, 又站定：“当年封印纵无心之地早已空空, 还是你亲自去查探的, 别人都是听你传达了这个消息才紧张不已，四处缉拿阎禹, 而何濯却像是很早就在为纵无心重新出现而各种提防了。”

景非桐沉吟不语, 了片刻, 忽道：“你刚才在山谷中, 没看到地上些衣服的碎片？”

因为佛圣是景非桐杀的，虽然事急从权，但无论从道上还是感情上, 弑师这件事都让人挺难接受的，舒令嘉怕景非桐不舒服，就故没提衣服的事。

时听对方动说了，他量了一下景非桐的神色，道：“嗯。”

景非桐倒是表情如常，也看不出来是介还是不介，在衣袖掏了掏，将手掌摊给舒令嘉看。

原来景非桐也捡了几片破碎的袈裟碎料出来，除之外，还一小截白骨。

这骨头看外形应该属于人骨，但表面光滑晶莹，看起来便如同白玉雕成的一样。舒令嘉从景非桐的手中取出来，低说道：“是佛骨，你居然找到了这个。”

景非桐低头看着那截白骨，在舒令嘉看不见的角度，他的目光些复杂，唇角却淡淡地翘着。

他说道：“你跟何濯动手的时候，我左右无事，便四下看了看，原本在碎石底下埋着，结果被你们的剑气给掀出来了。说来是你的功劳，倒让我捡了个便宜。”

舒令嘉手中摩挲着那块骨头，稍稍注入一些灵力，顿时从他的指间缝隙中透出了一些金光，舒令嘉怕引起他人注，连忙撤了。

佛骨其实跟舍利差不多。

但舍利需要在高僧坐化圆寂之，将肉/身焚烧方得到，佛骨则是本人达到了一定修为，身体纯净而没杂质，又受灵力滋养，自然而然形成的，人死之万年不朽，也是除魔辟邪的圣物。

甚至人曾经以制作法器，只是物太难得，更加不好弄到手，这种情况就少之又少了。

景非桐问道：“小嘉，对于师尊当年袭击你时的情况，你还印象吗？”

舒令嘉道：“当时太混乱了，我又是背对着他，随便被袭击手上，具体细节想不起来。我现在怀疑师尊也是入了魔，不然怎么解释他的行为？”

“当然了，也只是怀疑而已，如果这么想，入魔的人也太多了，还都是我的师父，我点接受不了。”

景非桐笑着摇头，拍了下舒令嘉的背，聊作安慰。

舒令嘉将佛骨放回到景非桐手，说道：“不刚才我遇上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他把自己在幻境中将何濯和佛圣混淆了的事情讲给了景非桐听。

一始舒令嘉还以为这是何濯搞的把戏，但来破除了幻境，何濯看到他，竟然也同样表现的很惊讶，舒令嘉就不敢确定了。

景非桐本来就觉得何濯会不会是特到山谷中寻找当年西天变乱之的遗骸，然进行什么阴谋，听舒令嘉这么一说，愈发奇怪。

“你说他会不会跟师尊什么渊源？”

何濯，佛圣，都是舒令嘉的师父，都想杀了他，都曾经慈爱的时候，又言行逐渐偏执，不确定是不是入魔了……仔细想想，巧合是非常多的。

景非桐道：“我这些年没记忆，以前的事情也就没及时调查，直到这回想起去那些事之，我就怀疑师尊会否也受到了魔魇的影响。毕竟当年他虽然没参与最对于纵无心的封印，可魔魇之祸到处都是，修界这些前辈没一个不曾参加除魔之战的。”

他缓缓将手中的袈裟碎片收起来：“当年我情急之下出手偷袭，将剑捅进了他的心口，那个瞬间，他的手也掐到了我的脖上，我以为会和他同归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