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同坐,更添了几杯茶水清香。
“公子请讲”,祁人语回。
“既为不言,当知不言为何,如何不言。”
气氛一时凝结。她,似乎心情不错?
“哈哈哈,你今日的情致倒是不错”。男子伴着推门声潇洒而入,面上的笑容却是比得案几之上饮茶的白衣女子要好上许多。
如今情致甚好之人,怕不过是他。
门,应声而起启,映入众人之眼的是一位俊逸的男子。
单凤的眉眼,挺拔的鼻梁,加之那轻薄的唇瓣,不是女子,胜似女子。暖色的衣袍由着透过窗系的微风轻拂,唇畔的唇角微扬,更与人一种冬日里的暖流拂面之感。
只是,那只是初见的一时错觉。
待那暖笑散去,细细瞧去,那神态之中,徒留一丝邪魅。
他的邪魅,不似鬼君之容的魅。于他,突出的更是一种旁人难敌的邪。
“不言公子?”,倾心放下手中的杯盏,手却自始未离。抬眉轻挑,眸中带笑,瞧着擅自闯入的他。
四目相对,他,一时怔在原处。
母亲?不,她不是。她,亦不是那个公主。
怔,只是一瞬,他又向来擅于伪装,纵是敏如倾心,锐如苏子,亦难察觉。
二人虽是相识十数万载,然平素相见,皆为男儿之身,诚不知,此前盟约之徒竟是实打实的女儿家?
“言兄,于你我这般年岁的交情,却不知竟有如此之癖?”
他上下打量一番倾心的装束,未得她言相告,终难得信自身这十数万年的如坠云雾。
“本就为女子,自己眼神儿不好,勿要来套别人的话儿”,一记嫌弃眼神相送,她的注意力便再次回到手中的茶盏之中,“黑脸,再等下去,纵是医术如我,亦难相救”。
黑影一闪,二人身无。房室内仅余二人成双,一人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