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们的祖先也会把他们给灭掉。”
“好呀好呀,打败大魔头!”小女孩笑起来拍手。
我看着台上扮演曼陀罗女儿的演者,前后左右的围追堵截让她有些难以喘息。她身上的黑衣渐渐暗成像带了血的黑红色,垮成黏流的残裳,只有少女面具上的那双眼仍然是纯正的黑,黑水玄潭,死寂,不起一点波澜。
我朝阿青道:“这戏演的太真了。”
阿青道:“你怕?”
“没有啦,只觉得那个被围着追的演者应该挺辛苦的。”我道。
突然那几个与她近身搏斗的人全身直冒黑气。被黑气控制住的演者们悬空漂浮,顶着没有表情的面具挣扎手脚,做出痛苦状。然后金光照耀在他们身上,身着金衣的堇夕神缓缓从他们身边落下,抽出早己扎破黑衣,贯穿曼陀罗女儿身体的树枝,杀死了曼陀罗的女儿。
那团瘦小的黑则以各类法器作背景,蜷缩在众人的脚边。
他们还挽了个花,来强调,这个邪恶的存在的确是被消灭了。
场下一片欢呼,都把我的耳朵震疼了,我大声对阿青道:“你还看吗?”
阿青道:“随你。”
“我们去别处再玩一会儿,好吗?”我问道。
“可以。”
台子附近还有一些手艺人在表演,也吸引了一些人看。我拉着阿青刚挤进一处,就听见那位表演的手艺人说:“这是最后一次,可要睁大眼睛看仔细了,大家先猜这枚穿孔的金瓣币会落到哪根线上!”
一人道:“第二根线。”他往手艺人摆在地上的第二个盘子里丢了九枚币。在场观看的人也纷纷都把自己的币投进了第二个盘子里。
我问旁边一个刚投完币的人道:“这是在干什么?”
他道:“看见那个被线穿着的金瓣币了吗?猜它会落在下面哪根横线上,如果猜中,投多少就能拿回原数的三倍呢。”
我又问道:“为什么大家都听那个人的?”
他道:“本来之前也没人听他的,可前面几次他次次都猜中,和他投一样的都赚了。唉,我就没猜准过一回,这次就信他。姑娘,你要投也投这个,这个人真的神。”
我掏出三枚币给阿青,示意让他投。阿青接过币,扫一眼手艺人挂金瓣币的板子,把币投进了只有一枚币的盘子里。
我有些不解地看向阿青,可他仍是一幅姜太公稳坐钓鱼台的样子,淡定的很。
好的,开心就好,不心疼这几个钱。
阿青投选的是第三根线,然后那枚金瓣币真的就落在第三根线上。
手艺人收摊了,身边投错的人纷纷吸口凉气,有些埋怨的意思。那个最初带着大家投币的人笑笑道:“我也没办法,失手了,谁能次次都准呀。”
……
我拿着手上的九枚币问阿青道:“你怎么知道会落在第三根线上呢?”
阿青道:“因为第三个盘子里的钱最少。”
我还是没能弄的明白,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呀?跟我说一说嘛。”
我道:“说一说呗。”
阿青于是买了一根红色的长弹绳,和一个带孔的小铃铛。
我问他道:“你这是在干嘛?”
阿青道:“简单演示给你看。”
于是我们就找了处较安静的地方并肩坐下,阿青让我闭上眼睛,也不能偷看,他说他要先准备。
我闭眼道:“好了吗?”
阿青道:“好。”
他侧身偏向我,两只手握成手心向里相对的拳。阿青的四指轻倚在大拇指立起的一条直线上,这是他展示给我看的,当他拳心相对时,我就只能看见他的手背和大拇指。
他双手间拉出四条平行的红线来,三指夹着线空出小指,小铃铛就挂在第一根线上,他问我道:“你觉得铃铛能动吗?”
我伸出手指在那四根线上拨一拨,每根线都绷得紧紧的,我缩回手道:“应该不能吧。”
话音未落,小铃铛就倏然落在了第二根线上。
我张大眼睛道:“你没有用法术吧?”
阿青道:“没有。”
我把他的手扒拉翻过来看,铃铛的确是串在第二根线上。
阿青道:“这次你猜,会落在第几根线上?”
我道:“第…三根?”
只见铃铛在第三根线上滑了一下,马上又落到第四根。
反复试了几次,我没有一次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