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行接过来看,观察一会,刷的一声将扇子打开。
看着扇子上的内容,两人不约而同的皱眉,扇子上也是布满了鲜红的血液,瘆人的紧。但是也不妨碍扇子上的画,山水之间,高山仰止,好一副山水画,意境之间尽显远处寥寥几笔的人世间繁华。
一边的画旁还有提字,但是鲜红的血液已经遮住了字体,看不清了,只能见到最后几个字依稀是思”凡”,其他的一律看不大清楚。
宴行将扇子反复查看,也没发现什么了,于是问:猜猜这扇子是谁的?”
大盗的?”
不对,一个大盗要这种污秽的东西没有用,只有一个红玛瑙值点钱,为何不直接将红玛瑙取下来,而是带着扇子。”
会不会是没时间了。”
不像是。”
宴行将扇子上的玛瑙取下来,反复的看,突然,他看到了什么。他将玛瑙对着窗户透进来的一束光,发现上面有一个小小的勾勒的符号,若是不仔细肯定会看不见,这个符号像是一个小小的角,一横一顿一勾。
于是他立刻又拿起画扇,看着上面仅剩的几个字当中和这符号对应起来,发觉,扇面的凡”字的笔画的勾角和这个符号一模一样!
贺州山见宴行如此惊异的表情,忍不住趴过来看他手上的那颗红豆般大小的珠子。
来,你往这看。”宴行将他拉过来,按着他的后脑勺看那颗珠子在光线下露出的符号。
贺州山保持这个姿势有点难受,尤其是某人的手还按在他的脑袋上。但是,这样的确是看到了珠子上的东西,两人就这样靠在一起,看珠子上的纹路。
这时候门开了,瞿太爷端着两份汤木然的站在门口,两人回头同时回头看来人。
瞿太爷肉眼可见的一脸慌张。光天化日之下,就这样子,宴公子的衣服也没有穿戴好!紧紧的靠在一起为什么不在chuáng上!
不对,难道是这样更加的激情?这也太羞耻了吧!那为什么我敲门的时候你们两没有一个人回应,还以为里面没人啊!
瞿太爷咽了咽唾沫:我,我还以为里面没有人呢。”
直到瞿太爷开口,这两人才意识道不对劲,赶紧的分开来,
宴行低头一看,才发觉自己刚刚起来还没有穿衣,此时只穿了一件雪白的里衬。脸上不禁有点不好意思,这般不正经的模样,贺州山刚刚也没有提醒他!接着又装作淡定的样子,一边去拿衣服穿,一边对瞿太爷说:有何事?”
没,没什么事,就是想着您可能有点累,给您送了点滋润身子的东西。”说着忙把手上的东西放到桌上。
这一份是宴公子的。”瞿太爷将其中一碗汤端出来放到一边:这一碗是你的”又端另外一碗放到贺州山的面前。
我也有?”贺州山问,瞿太爷家的小厮也喝滋补身子的汤?未免也太过于奢侈了吧。
放心吧,你的和他的不一样。”瞿太爷说着话,还朝贺州山挤眉弄眼
宴行回头刚好看到这一幕,脸色微变:还有什么话没有说完。”
没了没了,这汤一定得喝哈,身子重要身子重要。”瞿太爷说完转身离开,轻轻的又把门给关上。
贺州山看着桌上的汤,闻了闻,没什么味道,于是抿了一小口。
咦,味道还不错,甘甜的。
不知道这瞿纵到底在搞什么,待会要好好盘问盘问他。”宴行穿戴好,过来看到贺州山已经喝上了,表情还很享受,又问了一句:好喝?”
贺州山喝着汤点点头。
宴行见此,直接端起汤一饮而尽,味道不怎么样嘛,还甜滋滋的,这又什么好喝的,还喝的这么享受,但是他没有说出来。
贺州山边喝边看这画扇的字画,越看就越不对劲,索性将汤碗推到一边,拿着这画扇看,整张脸都几乎贴在了画扇上了。
这血腥的玩意你非得贴在自己的脸上?”宴行看他恨不得把眼珠子都放在画上仔细的看。
这画扇的凡”字的笔画尾端和红玛瑙的符号一致。”贺州山说。
早发现了,这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