芨好似失去了半夏。
她从不和陌生人开玩笑,说动手,她真敢握住那把刀,qiáng迫那个名义上的母亲,把刀捅进去。
两个女孩跪坐在人群中,互相温暖着对方,也用泪水打湿着彼此。
她们也才二十几岁,在正常的家庭,还是个父母宠爱的孩子。
台阶上的奶奶长叹一口气,手拿一卷纸,穿过人墙。
最心软的,不外是女生。
不是失望到极致,总不肯放手。
我放弃了……我起诉……他们。”这是白芨第一次当众大哭。
渴望了二十四年的亲情,烟消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