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还可变成一只蝴蝶呢。
“好了。”
蔡胥淡然问道,语气没一丝一毫的波动。
“好了。”
也不知道是谁答上了一句。
“那就散了。”
四下人纷纷望着彼此,尔后默契的点了点头。
“散了。”
这次人们看见了那个说话的人,是那个众人口中的败家子,贺先复。
投喂的食渣没了,鱼儿自然也就散了,这人也一样,得到了自个儿想要的东西后,也就散了。
“撑了这般多的日子,该倒的,你用金玉缀着也无法子,毕竟那木头也早早就腐朽,除非忍痛,换个新楼,可谁又有那般大的勇气呢……”
鱼池中又换了一波水,可人立在唤鱼池边,依旧嗅得到那腐败的味儿,没活水进来,任你换的再勤,过不了几天,也就又臭了。
“散了也好,忍不了一阵疼,等那脓包依旧存着,伤口怕是怎样也好不了。”
蔡胥合上了小本儿,内里是用黑笔一个一个划去的人名。
“你还留在这儿干什么?”
贺先复在一旁搓着手,等着其余人都散去后才上了一步来。
“那个翠腴楼头牌的事儿...”
贺先复腆着一张脸问道。
“没钱?”
“刚刚分到的家产一时间也无法换成现钱来,不如...”
“赎那女子的钱我已经替你付了,婚约时间你得听我的,就在今儿月月末,嫁妆之类的你自个儿备齐全,毕竟又不是我要人家过家门。”
“好好好,听你的,一切听你的。”
他连连点头哈腰着。
“你知道你似什么吗?”
蔡胥低头,贺先复扬起头。
“你像条狗啊!”
蔡胥直起身子,转身便就离开。
“呵,狗,我倒要瞧你到时狗也不如的模样。”
贺先复面露一抹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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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
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
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
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此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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