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假思索地jiāo代出:“雪碧。”
“可乐行吗?”
“……”
“我还是喝水吧。”
梁言勾起可乐的手停了一下,拿起旁边的矿泉水,他从胸腔发力轻笑一声,不是很懂可乐和雪碧有什么区别。
梁言拧开瓶盖,伸手递到了应照离面前。
她坐到客厅沙发上,接过水。
下一秒。
男人就这么蹲下,将右手握成拳,用手腕托起她的脚踝,毛巾裹着冰块轻轻在伤处敷着,绅士中带着点疏离感。
应照离抿抿嘴,尝试和他沟通:“我们和小贺是好朋友,来德国旅游的,借住在这。”
梁言:“他跟我提过。”
应照离:“哦。”
“……”
两个人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结束了短暂的你来我往式搭话。
梁言冰敷完又找了yào膏,力度很轻,在脚踝那打圈,缓缓发热的膏体夹杂着指尖的冰凉,舒适地渗进皮肤里。
“可以了。”梁言轻轻放下她紧绷的小腿,起身,语气不冷不淡:“你先坐会,我去换个衣服。”
“好——”
她望着男人慢慢走远,应照离并没有见过他穿浴袍的样子,像只慵懒里透着正经,假装吃饱的狐狸。
不一会儿功夫,
应照离听见“咔嚓”一声,回身往门口看,果真是林归梦和小贺回来了。
贺予华走进,扫了一眼应照离裙角下微微抬起的左脚背,带着关心地问到:“嗯?脚怎么受伤了?”
林归梦一惊,攥起应照离的小腿,仔细打量了一番:“幸好不严重,要不得留疤。”
“消肿了。水太烫,不小心把杯子打了。”
应照离解释道,突然她脑子里闪过梁言那张脸,开口问了句:“小贺,你怎么没说你家还有客人?”
贺予华眉头微蹙,有点疑惑,抬头看见从楼梯上走下来的人,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