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就回了书房。
“可能有点疼,你抓着我胳膊,给你上yào。”
梁言说完后蹲下去,将裤子挽过膝盖,把她细长的小腿搭到自己腿上,左手抬高让人握着。
男人先简单清理了一下伤口,然后拿着沾了yào的棉棒,轻柔地敷在伤口处,小心翼翼地凑近吹一下。
应照离盯着他一点点的上yào,生怕一用力就蹭到伤口,把无名指和小拇指抬得很高。
“喂。”她突然蹦出一句。
梁言:“嗯?”
“你说我是不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应照离顿了一下,语气加重:“一遇见你就受伤。”
梁言挑了挑眉,喉结上下滑动,慢悠悠地说:“可能你欠了我八辈子的债吧。”
“……”
上完yào后,天色已经黑透,大雪还在纷飞,只有城市的灯光温暖地照映着每一个过路人。
梁言背着她走到地下停车场口。
梁言:“你在这等一会儿,我把车开上来。”
应照离:“嗯。”
梁言往下面走去,步子不知不觉加快着,离得很远就给车解了锁。
他把开车上来的时候,前灯亮着,站在那的人扭头看过来。
灯光分散成一小簇一小簇,像冬日暖阳夹杂着琼花试探xìng地戳戳她的发梢,栖在上面。
眼前的人在他心里生动起来。
他看着应照离一瘸一拐地走近,打开车门,蹦上来。
梁言抿嘴勾笑,心想:有点可爱。
车里温度很高,落到发梢的雪花瞬间融化成水,滴到她的眼角。
梁言拽了拽安全带,往前倾身抽出一张卫生纸,递给了她:“擦一擦,别感冒了。”
应照离接过来,擦干净后,把纸团装到了口袋里。
梁言手机被摔得“面目全非”,也没带着,只能靠应照离导航指路。
车开的很稳,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