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也会说你漂亮美丽,还会把你拥在怀里。”
冷风吹的她打了个寒颤,她的梦好像还没有醒,不然怎么会听到梁言说出这种话。
路两旁是梨树,树干上还有粗皮,树冠似一把撑开的伞,四月,往往叶未长、花先开。梨花是小姑娘青丝上别的发簪,珠缀重重,瓷白的瓣如朝霞未染粉面,开的烂漫又浓烈。
几片花顺着风,打了个旋,飘到梁言的肩膀上。
他把花瓣放到手里,月光绕过脖颈,曲折地洒在应照离脸上。
眼前的人好似故意引诱她,男人不说话,只是望着她双眸含笑。
漫长的几秒钟,应照离只觉得衣袖的扣子,掉层漆,被指甲磨白了。
“按理来说,现实应该是这样的。”梁言挑挑眉,开口说完。
应照离眨眨眼,有些回避地说道:“你做过噩梦吗?”
“当然做过。”梁言往前走着。
应照离又问道:“那你醒来都是怎么办?”
梁言嘴角的笑意没有了,淡淡道:“用看书和学习麻痹自己,一直到天亮。”
应照离感觉自己好像触碰到了他的伤心事,关系还没到那种程度,她也不会去问。
见风越来越大,她借着这个理由开口说道:“起风了,我们回去吧。”
梁言:“好。”
一路上两人没有说话。
到了房间门口,应照离才停下脚步侧头跟他说了句:“我把外套脱给你。”
“对了,你掏掏口袋,有惊喜。”梁言抬手指了一下。
应照离一脸疑惑,伸进口袋里,指尖碰到了一张塑封好的照片。
她拿出来,发现是今天下午的合影。
梁言解释道:“我看这有洗照片的地方,觉得拍的挺好看,就顺手洗了几张。”
应照离一手捏着照片,指肚蹭过自己和梁言的笑容,因为他侧身力度较大,和董斯萱之间隔的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