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面。
她好像没资格要求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做出多么成熟的举动。
“睿诚,你可以不把所有的事憋在心里的。”应照离伸手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大家都想看见原来那个邵睿诚,叔叔阿姨肯定也是这样希望的。”
少年整个人僵住,肩膀处还有她掌心的温度。
说实话,这种安慰的语句俗套死了,可因为是应照离,心里想变回原来的自己那点被压制的yù望松了绑。
“你喜欢——,原来的我吗?”邵睿诚浅茶色的眸子里亮出些光。
应照离眨眨眼,有些僵硬地说出来:“对啊,大家都喜欢原来的你,你看高一的时候谁不拿你当块宝。”
“照离姐,你想考哪个大学?”
“维思大学吧,想去文城。”
邵睿诚没说话,只是记在了心里。
台江的春天短的一瞬即逝。
转眼便涨到了二十多度。
许多班里开始穿夏季校服了,仁济的夏季校服,女生是红色短裤,男生是藏蓝色短裤。
体测也在炎热的夏天到来前提上日程。
保送里面还包括体育考试,满分五十,跳高、实心球、800米、跳远都要考。
林归梦早早地就开始拉着应照离去cāo场跑圈和练实心球。
终于在周三将所有的项目都测完了,考前的天天锻炼把累得应照离半死。
林归梦因为周三考实心球的时候来了大姨妈,痛的在宿舍床上直打滚,只能申请了缓考,下周再补。
补考在下周三。
周三那天下午,上完历史,林归梦回过身去。
“喂,温瑶英,走啊,补考去。”林归梦想着班里就她们俩申了缓考,好心叫她一起。
温瑶英盖上帽的笔又拔开,盯着一道数学题做,嘴里说道:“你先去吧,我做完这道题。”
林归梦皱皱眉:“一起呗,回来再学,老师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