嗽了起来。
梁恒好像在开车,语气里出现了一点不耐烦:“爸,我和她没感情了,崔青除了会舞文弄墨,她在我公司这方面一点都帮不了我!”
“当初娶儿媳fù进门,你说你喜欢她身上的那股文气,让我不要嫌弃崔青的出身,如今,嫌弃的人却是你。”梁爷爷说教起他来。
梁恒打断他:“爸,我又不是不找了,我有个正在发展中的,她家很有钱,正好可以帮我把公司规模扩大起来。”
电话声音有些大,这是梁言当助教赚的第一份工资,给爷爷nǎinǎi配的智能老年机。
他听到梁恒说有新的发展中的女人,整个人愣住,骨节被攥的泛白。
“行,我梁敬章没你这个儿子!梁家的儿媳fù只有崔青这么一个。”梁敬章气得挂断了电话,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
梁nǎinǎi给他拍着背顺顺气,但没想到越咳越厉害,直接吐出来一口血,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梁言被吓坏了,拿着手里的毛巾就跑到梁敬章身边,手发抖地擦着他嘴角的血。
“爷爷,爷爷,你咋了,你别吓我和nǎinǎi!”梁言从裤兜里掏了两次才把手机拿出来,连忙打了120求救电话。
外面还下着雨,虽然医院离得近,但120救护车出车到这会有好长一段时间。
“nǎinǎi,你快把爷爷的东西收拾一下,我先背着他去打车,您慢慢来医院,注意安全!”
梁言拿了件防雨的厚外套,披在梁敬章身上,nǎinǎi帮衬着把人背到少年后背上,他勾紧梁敬章垂着的腿,跑了出去。
爷爷nǎinǎi家虽然在市中心,但是因为是老城区,所以车流量并不多,尤其是刚刚下了一阵大雨,梁言在马路上没有拦到出租。
少年发了急,背着梁敬章往比较繁华的街道跑去,肩膀蹭上了爷爷嘴角的血。
终于,打到了出租车,往医院赶去。
等送梁敬章进急救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