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出我家是做哪行的么?”蒖蒖不动声色地问。
男子再观她手相,蹙眉看了须臾,又以拇指抚过她手心,似想把掌纹捋得更清晰一点,这令蒖蒖有点异样的感觉,不自觉地往后缩了一缩。
嗯,”男子似乎并未察觉她的异状,正色道,若我所料未差,姑娘父母应在经商,据手相看来,与餐饮膳食相关,是酒楼店主吧?所以姑娘此行,本意是去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