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的、软软的,裹了糖霜,如它的主人一般甜美。
早在他的手指动了一下,左左就感应到了,又不敢惊扰他,只好提着心神等他下一步动作。
然后她的发顶被轻轻地摸了摸,带着浓浓沙哑的嗓音说:“左左,早安。”
她泪如雨下。
做了多少心理准备,都不抵这一刻他同她打招呼,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他只是睡了一觉,她来叫他起chu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