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任何人与他说话,明明没病却让人一日三餐的给他灌药,只给最粗劣的麦饭。”井雉感慨道。“你的静养着实与众不同。”
兆尴尬。“梓潼你都知道啊。”
他还以为井雉不清楚呢,毕竟井雉一直都对葛天氏的家庭内部恩怨没兴趣,从来没问过葛天侯如何。
“我不太明白,你若恨他,一杯鸩酒了结便是,若不恨他,让他消停的静养又有何不可?”井雉问。不杀,但又折磨着,这表现也太拧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