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后云昭才抬起头来。
俯首望着依旧冷淡却任她宰割的师父,那半阖着眼,睫毛轻颤的脆弱模样无时无刻不在冲击着云昭的心口。
她想从塌上爬起来,将师父送回房中安寝。
可庐蓉的腿却勾住了她的腰。
云昭心底好不容易抑制住的情绪突然再次坍塌,抬手抚上了庐蓉的腰封。
她理智且冷静的想着她—定也是醉了,否则怎么会趁师父醉时做出这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