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要付自己钱?袁绍在心底暗笑,但见陆宛宛神色认真不像是开玩笑,微顿了下,他也只好同意了。
否 则怎么能帮这小丫头解决了燃眉之急。
再说做这一切,还不是为了自己那百年都难得开一次花的铁树兄弟。
只要一想到裴家三少见到此女的心情,袁绍便觉得什么都值了。
靓靓欢天喜地的粘着袁绍就上船去了。
夏夏的东西多,程章替她拿了一部份,两个人并排走着。
陆宛宛走在最后,不知怎的,她的心里总有些不踏实的感觉。
想起自己原本与袁绍也不过几面之缘,可他凭什么无缘无故的帮助自己?
无事献殷勤 ,非奸即盗。
那这个袁绍,又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
这个问题貌似深奥,可不过几分钟之后,答案便出来了。
因为陆宛宛刚登上船,便看到了坐在豪华船舱里的裴玺。
彼时男人的神色疏淡,对于她的突然到来,脸上并无半点情绪。
陆宛宛却是惊得张大了嘴,又惊又羞,连话都快不会讲了。
偏 偏 这时候又有人从舱门的另一面走出来,边走边抱怨,“阿绍你怎么这么慢,大家就等你了。”
……
这熟悉的声音,是沈浪。
陆宛宛的心跳停止了。
这哪是什么豪华游艇,这分明就是一条天大的贼船。
她早该想到的,袁绍的朋友们还能有谁,难怪刚才心里一直不踏实,原来第六感真的不会骗人。
沈浪刚抬眼便看到袁绍身后的众人,他也是一怔,随即双眼微眯,狭长的桃花眼缓缓扫过靓靓和程章,然后在夏夏的身上停留了一瞬,最后落在了陆宛宛的身上。
陆宛宛此刻戴着一副巨大的黑超,大半张脸都挡住了,可他还是一眼就将她认了出来。
那一瞬间,沈浪的脸色真是复杂。
他隐约猜得到,老三对这个女孩有几分意思,而他自己就不用说了,陆宛宛就像一块糖,他早就想将她含进嘴里,一口吞到肚里去。
可现在,袁
绍居然也跟她扯上了关系。
唇角微微勾起,一抹轻蔑便从眼底浮了出来。
于沈浪而言,几兄弟同时玩一个女人也算不得大事,曾经更荒唐的事他也做过。
但如果是这个女人段位太高,反过来玩了几兄弟,还伤了兄弟和气,那就得不偿失了。
这样的女人,生得再好,也不是什么好的东西。
思量间,那双桃花眼里旖旎不再,取而代之的,只剩下一片阴冷和戾气。
可偏 偏 此刻的陆宛宛已经回过神来,她以为自己已经知道袁绍的用意了。
帮她是假,将她‘献’给眼前这两个男人看戏才是他真正的目地吧,可傲娇如她,又怎么可能怯了场,白白着了他的套。
想清楚这一点,陆宛宛立刻恢复了平日的傲娇和淡定。
连墨镜也懒得摘 ,她就这样满不在乎的打量着身边的众人。
沈浪想起自己被她咬下一口时的疼痛和旖旎,没想到一转眼,这个女人就能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
这样毫无顾忌的在几个男人中周旋,不是骑驴找马又是什么?
越想越不甘心,理智立刻就被愤怒淹没了。
他忽地上前,脸上似笑非笑,“宛宛,上次被你一口咬得到现在还痛,怎么赔我?”
陆宛宛的身体微微一僵,沈浪此刻这句话是相当恶毒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这样一句话,肯定会误导所有人,自己和他有过某种不能言说的关系。
或许在他这种二代的人生里,女人只分为值得睡和不值得睡两种类型,至于名声和清白这种东西,全都不值一提。
可陆宛宛不同,她在乎。
何况身 后还有一个裴玺 ,犹记得,裴家这位三少,似乎还误会过当时的 那件事情。
那就不得不解释解释了。
摘下墨镜,陆宛宛又挤出那副招牌式的塑料花假笑,仿佛丝毫没被沈浪影响心情。
“沈公子,我的心理医生说,我呢,有间歇性攻击症,受不得气,如果下次沈公子再管不住自己的手,
动手动脚什么的,我可能就不止咬你一口这么简单了。
话说回来都这么些天了你还在疼,这有可能是并发症,为了沈家的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