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云初没有如其一贯的作风狼狈应战仓促接招!
她已经厌倦了这种无意义的游戏!
不想再充当杀她和救她的两方人博弈的棋子!
而且,她的心越来越焦躁!担心在云谷等她回去的云归!又怕云归担心她!
那个傻孩子,从来都为她屡屡闯祸而担心!
担心她挨打,挨义父的骂!担心她遭遇不测!
杀手们似乎已经习惯了她的招数!见她主动应战,竟然是意外地郑重其事,小心翼翼!
是谁说的:进攻是最好的防守!
看来古人诚不欺我!
先下手为强,一待黑衣人走进她的发力范围,云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内力灌注手腕,手一抖,寒芒过处,一把钢针和着片片飞舞的花瓣,落英缤纷,不闻声响,倾刻间十几个人无声倒地,眉间,喉间只余一片沾血的花瓣……
黑衣人们不退反进,云初只好徒手应战,那些黑衣人似乎马上就察觉发现了她的狐假虎和张声势!
恼羞成怒地扑杀更加凌厉狠毒!
云初瞬间环生!
这一次没有让她久等,救星立马出现!
她的就是这一刻!
云初立即飞速上马!迅即从神中抓出一把钢针洒向那些人的马匹,有的扎在马腿上,有的扎在马肚子上,有的扎进了**晴里,那些黑衣人的马匹顿时负痛长嘶,狂奔乱跳,有的甚至当场毙命倒地!
上马,放针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说时迟那时快,前后不过片刻时间。眨眼间,云初就放倒了或惊跑了黑衣杀手们的马,逃出了包围圈,临走前还不忘顺手牵走了两匹早已看中的骏马!
一人三骑,火红的衣衫,向着天边,朝着云谷的方向飞驰而去!
整整两天一夜,云初马不停蹄地跑,一匹马累了,就随手放进山林,换一匹马,三匹马换完,便一路飞掠,第三日傍晚,终于赶到了距离云谷不远的山脚下。
为了谨慎起见,她隐藏在云谷周围探察了一番,次日清早,听见云归的箫声,确定谷内一切如谷,才开开心
心地从崖顶上跳了下下。
云谷的药,无疑是最好的!
云归的医术,也是最好的!
云谷最好,因为云谷只有他一人习医术!当然,离家出走的义父不算!
云初一直以为云归的医术就只能给她治个跌打损伤!跟山下村头卖狗皮膏药的王二狗没有什么区别!而且,云初一直坚信,云归的这点三脚猫的医术,是完全仰赖她经常受伤给他炼手才学会的!
没错!云归没有病人,没替任何人看过病!
除了给云初治伤而外,云归不曾替任何人看过病!
自从七岁进入云谷以来,云归见过的人也就只有义父兼师父,还有这个小时候欺负他,长大了到处惹祸的长姐兼师姐!
云归不仅担心着云初,而且喜欢云初!
而大大咧咧的云初很乐意让云归喜欢她!像她养的小狗一样,喜欢她才对嘛!要是喜欢别人就是白眼狼了!
她可不明白已经十几岁的,俊雅温润的云归的一腔情意!
这让云初非常苦恼!却又无可奈何,
即使他能言语,却又如何向她诉说表达!!
云初只当他是自己的弟弟!
他是她七岁时从天而降的礼物!
回到云谷三天后,云初的一身伤就被云归医好了!
好吃好喝好睡地休养了三天!她又按捺不住地****了!
别的事情先不说,那苏琛,她离开这几日不知道他有没有找过她有没有为她担心过!她那一路危机四伏地被人追杀,怎么说,也是因为自己去找她才遇上的啊!
再说她总得弄清楚苦苦追杀自己的人,到底是谁!也便于以后找回场子!
胜败乃兵家常事,输人不输阵,她总得知道这场子丢到哪里去了啊!
再说,要找回场子,那得自己有能耐!对了,她的九芝草!
那个罪魁祸首就是九芝草!
害的她两千两白花花的银两,既然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才知道了它藏身的地方,她又怎么可能放手呢!
迟则生变,万一那皇帝佬儿一个心血来潮将它赏赐给别人了,或是换个更隐秘的地方藏了,又或者自己享用了
,那她岂不是亏大了!
不行,她得立刻动身!云归因为担心肯定会阻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