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宁无桑知道她喝的是茶,不知道还以为她在食什么甘露良酿,云初又继续道。
宁无桑但是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对着云初问道:“在下可看不出来,你这分明不就是不时别人好意的举动吗?”
云初手端茶碗,对着宁无桑的方向“啧啧”了两声道:“我可不知道,你这是真傻还是装糊涂那。你难道不知道我这就是吃的多点,才会如此。再者说道,人家楚公子的好意不就是找个戏子来陪我消消食,好好动一动吗?”
说着,还伸出一只手指着地上那还没有干涸的血迹道:“你看,这老头演大夫演的多好。看看,我有多配合他。经过了楚公子给我安排的这一场戏,我这肚子啊!好多了,就是可能下手重了,因为难免一时兴起,收不住吗?等到下次我见到楚公子后,和他赔个不是就好了吗。”
说的一脸认真的样子,不知道的人一定是以为,云初是个知礼数,识大体的好女子,可是谁又能轻易的看出,其实别人才是受害的那一个。
宁无桑看着云初那副得意的样子道:“幸好你的武功只有如此能耐,这样甚好。”说着,还点了点头。
看着窗外已经越发漆黑的夜空,看着已经生龙活虎的云初,宁无桑转头向着窗外走去。
可是云初的思绪却是一直停留在宁无桑刚刚说她武功不好的问题里绕不出来。心情很是急躁,对着宁无桑的远去的背影道:“喂,姓宁的,你别跑,有胆量给我把话说明白,什么叫幸好我的武功只有如此能耐,你这是看不起本小爷,是不是。”
云初一边双手撑于腰间,眼睛瞪着有铜铃一般大小,那原本白皙的小脸,如今也是气的红通通,圆鼓鼓的。另一边还大声地对着正遇出门的宁无桑吼道:“你给小爷说明白?”
谁知,宁无桑并没有半点理会云初的意思,就连头也不回的走掉了,只留下云初独自在原地生闷气。
云初看着已经消失不见的宁无桑,心里很是不痛快。
踢踢打打地走到了刚刚因为宁无桑离去而大敞四开的门旁,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砰”的一声将门关上,并将门拴好。
待云初将门拴好后,用手胡乱地担了担,刚刚因为
用力过猛而从墙上掉落下来的小石块碎木屑,之后大步向着床榻走去。
当云初离床榻还有几步之遥的时候,飞身一跃,将自己狠狠地摔在了柔软舒适的大床之上,将头也深深地埋在了枕头之中,然后在心中愤愤不平道。
宁无桑,你就是个白痴,混蛋,不是人……云初尽可能地将她所熟悉的难听的词都在宁无桑的身上用了一遍,可想而知,她对宁无桑是有多大的成见了。
宁无桑,你居然敢这么戏弄本小爷,你不就仗着自己武功比我高那么一点儿吗?你给我等着,等到回到了小爷的场子,看我不好好修理修理你。之后一定还要好好嘲讽你一番,让你当初看不起本小爷,老是捉弄我,你给我等着。
之后,云初一边怒气冲冲地脱着衣服,嘴里还一直喋喋不休地数落着宁无桑的各种不是。
云初之所以在这里暗自生气,也不和宁无桑对着干的原因有两种。
一就是,她真心打不过他,二来是,她还有求于人不是。所以,云初只能自己苦苦地和自己生气了。
这时骂正正欢的云初没有发现,她的屋外,此刻正有一抹黑影屹立于她的窗前。
要是云初知道,那抹黑影是刚刚已经远走去休息,而后却又回来的宁无桑。量她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在这里默默地骂他了,还不得马不停蹄地上前与他说好话啊!
此刻,宁无桑一直静静地站在云初的窗户外,将她骂自己的话都听了个真切。这个小丫头,真不是一个让人省心的主。
所以说,他刚刚的说法不足为过。就像她刚刚戏弄了楚裴给她潜来看病的大夫一样,人家没她厉害,看被她调理的是有多惨。
宁无桑又转念自已却又沾沾自喜道,幸好自己武功比这个鬼丫头高。要不,熟若不知,自己会被她弄的有多惨。
再者说,她这个有仇必报的样子,也真是可以了。
如果要是自己没有站在这里偷听的话,熟不知她居然是在心里这么瞧不起自己。
他这么尽心尽力的保护她不被千网阁的人追杀,还帮助她得到自己想要的九芝草不说。
就单说说,他这这日子,是供着这个小丫头吃,紧着这小丫头吃的,还得包了这丫头的露宿问题。
若如方便的话还得为她买些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