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云初想着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那边王锣挤到她身边坐下,嘴里说着什么初姐威武霸气,强悍善辩,倒腾来倒腾去就这些话,云初终于明白他什么意思了,合着说她不像女的呗。
云初伸手一拍桌子,瞪向王锣,把王锣吓得一个酒嗝出来,直愣愣的瞅着云初,还不明白发生什么事了。
云初周围因为她的身份特殊没什么人经过,就是之前飘过来的目光也是因为蘅哥和翠翠的到来燃起了他们的八卦之魂,但他们走后这群人又一副当云初是空气般对待,就是接着王锣过来了,这群人也没几个施舍目光的。
嗯,这才正常嘛。
云初看向不正常的王锣,最终败给他不解无辜的目光,只好恶狠狠地问他找她什么事。
“初姐,我能拜你为师吗?”
等了半天,王锣说了这么一句话,云初还以为自己幻听了,王锣却用事实告诉她,他是认真的,请云初好好考虑。
云初才不是要听这些醉话,细细思索了会,大概知道原因了。
一切应该都要从今天中午说起,云初作为俘虏已经在三星寨呆了两天了,这两天她什么事都没干,因为蘅哥把她的行动范围划为一间房间,有人见到云初什么都不要干还能三餐照吃,心里不平衡,借用翠翠的名头让厨房特意把昨日的剩饭端给云初, 翠翠长得娇小,但威信不小,厨房的人一听是翠翠安排的,二话不说把昨天还没处理掉的馊饭送去给云初。云初还以为三星寨的虐待要开始了,也没说什么就接过来,这时三星寨的二当家路过,看到云初的吃食后问了一句这是怎么回事,那个送饭的一下子就把事情缘由说出来了,云初知道后顿时抢过饭菜把那个人好一阵说,言辞那个犀利,看那个人缩着头想往外跑的动作就知道了,最后云初说累了,指挥二当家把饭菜送到指示的人房间里,二当家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照做了,过了一个时辰就传出那人频频如厕的消息。
当时王锣跟在二当家身后办事,全程目睹云初的动作,只感慨世上居然还有这么能说会道的女人,最重要的是,事后他问拉肚子的那人这药是不是他下的,他说不是,王锣便知道,这女人在二当家的眼皮子底下,成功下药了,这能不让他震惊吗!
想结交的心不知什么时候有的,反正看到翠翠姐喝趴在她腿上,被老大抱走的时候,王锣就这么过来了。
然后就是现在这样的情景,王锣莫名其妙说出拜师的话,也不知道拜哪门子师。
云初想了个大概,其中大部分细节还是王锣在云初思考的时候断断续续说的,带着醉意的话听着缥缈,却也能听出说话之人的真心。
但是云初还有另外的考量,自然不会答应,怎么说呢,王锣的话总结起来就是过程有点意外,结局还算满意。
了然的点点头,
云初伸手拍了拍王锣的肩膀,说了句你很有眼光,在王锣的目送下走回房间。
身后王锣久久的望着那道背影,直到另一个三星寨成员不小心瞄到王锣一个人傻愣愣的样子,才过去推醒他,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什么都没有。
天亮了后,一切都恢复正常,翠翠继续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只从偶尔闪躲的目光中知道她没有忘记自己喝醉后的糗样,蘅哥还是对她不离不管,不知道到底要对云初做什么,寨里的人都开始议论纷纷了,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王锣说到做到,要拜云初为师还真三餐准时送上,帮忙打扫卫生,没事就跟在后面听候差遣,搞得云初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还有一点异常,就是那个二当家,据说这人是跟蘅哥一起到这山里建起三星寨的,不过平常都不知道忙什么,一般不在寨里,昨天蘅哥生日他才特意赶回来,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以云初这几天的观察,这人明明很闲啊,除了王锣,就属他跟在云初身后时间最长。
“你知道三星寨是怎么来的吗?”
身后那人淡淡开口,平铺直调的语气不像个问句,像在自言自语。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云初快速打断这人说话,这人说话平平调调的委实不好听,而且知道太多又不是什么好事,云初撇撇嘴,加快步伐。
但是二当家根本不需要她的同意,调整步伐跟上云初,一边说话。
蘅哥来自沧澜之北的稽州,祖上也是殷实人家,但从他祖父那辈起,家道迅速中落,甚至出现了好几拨追债人,他家便开始四处逃亡,中途他祖父去世,大概在两年前,他跟他父亲失散,最后带着仅剩的一点家当**进当地首富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