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宁无桑一脸诡笑,宁无桑则回给她一个你敢说什么眼神。
“宁无桑,我说你刚刚在说你自己不是.呜呜。”
云初心一横,嘴里倔道,刚要完整的说出来,宁无桑一手捂住她的嘴,身子也贴近她,顿时她的鼻息间都是清冷淡雅的梅香,也不知道从哪染来的。
“嘘。”宁无桑比了个别说话的手势,指了指狱牢外。
“吵什么吵,吃完这顿饭就让你们出去,刚进来才多久整个狱牢都是你们的鬼哭狼嚎,你们能耐啊。”
牢头骂骂咧咧的话在狭窄的狱牢传开,原本跟云初一样无辜被抓进来后一直吵吵闹闹要鸣冤的群众顿时消声,等牢头走远了才三三两两的和附近刚熟的陌生人攀谈起来,声音中掩不住的惊喜,因为刚刚牢头说的吃完饭就放出去。
还真让他说对了,不在这过夜,已经快晚饭时间了,那他说的有事要办就是和那个男人聊天?云初让自己尽量别把白眼翻的太明显,却还是被宁无桑看到了,只见宁无桑面色无波,袖口无风自动,那件被他放在地上的外衫瞬间变成一块块碎布,没有一块容人之地。
“既然初儿嫌弃我,那我的衣服初儿肯定也不愿意坐的,唉。”
似模似样的叹口气,宁无桑看着那些碎布满是可惜的神色。
坐都
坐了,他还睁眼说瞎话说她不愿意,分明是因为刚刚她的眼神太明显让他没面子了,云初哼了一声,不坐就不坐,她有腿站着。
云初倔强,自认毫不屈服宁无桑的淫威,心里为自己默默鼓掌,而宁无桑亦瞪眼看她。
“咦嘻嘻卡拉哇。”
巫师突然手舞足蹈,出声打破云初宁无桑两人互相诽腹的局面,他看看云初,又看着宁无桑,忽然伸手拉住宁无桑的手伸向云初,云初呆愣的看着他的动作,完全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而知道意思的宁无桑受到的冲击可不是一般小。
这个巫师,刚刚相谈的时候说他和云初以后会一起度过下半辈子,他没有反对,因为他心里也隐隐的觉得,云初身边是不会出现其他能影响到她的人的,他不会允许,宿命,也不会允许。但是刚刚这个巫师,居然说他以后一定会听从云初的话,云初说什么他都没有办法反对,但这不是控制,而是,他舍不得.
他说这是宿命。
宿命,这是个很搞笑的词,有时候他相信,有时候,他不得不相信。
“喂,他说什么啊,越说越兴奋。”
云初终于忍不住的戳了戳宁无桑,指着巫师一脸纳闷。巫师从身后的草堆里扒拉出一个香囊,颜色暗淡陈旧,刚刚说巫师已经被关在这里十年,那这个香囊在这间狱牢不会也呆了十年吧。云初不禁嘴角抽搐,到底什么保存方法才能让他免于老鼠之口啊。
接着巫师把它放在地上,整个人像忽然活了,围绕它又蹦又跳,嘴里念念有词,要不是云初看着他表明肃穆,一定以为这个人已经疯了。
宁无桑被叫回神,也看到巫师的行为,他拉着云初退后一步,让巫师做法场地更宽敞些,这时一个牢头过来送饭,见到巫师奇怪的行为吓了一跳,就要大声让他停止,抬头却见宁无桑看过来的眼神,顿时禁声,随机恼怒的一翻食盒,云初的晚餐就没有了。
看着地上半馊的汤汤水水,云初也没有怪宁无桑,这样的饭菜她还不吃呢。
这边巫师完成了他的仪式,从香囊中拿出两个图形纷繁复杂的符纸,做完这一切,又向云初和宁无桑伸手。
“他要什么?”
云初不解。
“贴身之物。”
宁无桑嗓音淡淡,云初这次有准备,把他的话细细咀嚼了一遍,知道他说的是贴身佩戴之物,不是私密物,斜昵他一眼,云初伸手把头上的落花簪拔下,用手暂时固定住头型,把落花簪递给宁无桑。
哼,看他打什么主意,这可是他送的,要是他敢让它坏了,赔一千根!
宁无桑接收到她的示意,抿嘴,忽然从头上拔下一根头发,缠在落花簪上递给巫师。
巫师看了他一眼,好似也有些惊讶,见宁无桑肯定的眼神,他把这些东西放在符纸上,又开始了一场新的仪式。
云初看着这一幕,头发是一个人的根本,这到底是什么仪式要让宁无桑拔头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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