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懈。”
三百多人,刚才打的那些山鸡野兔的,根本不够分。
行军大多时候都是吃干粮的,这种打牙祭的机会比较少。虽然下面的人得到好吃的东西都会拿来孝敬他,不过楚沉从不多拿:行军是很枯燥的,有时停下来休整了,大家也会比划几道,那偶尔打到的野味,就作彩头了。
开始,楚沉是说他也要比划赢了再拿吃的,士兵们还挺高兴,个个都跃跃yù试,这能跟老大切磋,要是赢了,多有面子呀!
不过,看着楚沉以一敌三,连着不伤人地轻巧撂倒了一片后,大家再也没兴趣邀他来参加这比武的游戏了。
溪禾再顽强,毕竟也是个姑娘家,虽然咬牙不说,但这么连着骑行了这么多天,她的两条细腿已磨伤又结痂了,特别是臀部,都震麻了。
这些,楚沉当然知道,他找来好些柔软的干草,又铺上自己的外衣,才过来有点心疼地摸摸她的头说:“过去坐会,最后一天,就到了,明晚你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溪禾很窘,因为她现在小日子来了,他是知道的,刚才就是他陪着去换洗的。
“不要坐你衣裳......”万一弄脏了怎么见人!
楚沉却不容拒绝地把她按着坐了下去:“有什么打紧的,脏了就洗了就是了,这么热的天,不穿也没关系。”
这样坐着,确实舒服多了。
如此细微的体贴,怎么能不让人心动!
溪禾看着坐在身旁给她削兔ròu的男人,他此时不是什么候府世子,也不是什么钦差大人,他就是一个纯粹的宠着自己女人的男人。
而她,就是这个被宠的幸运儿。
“世子爷,你先吃。”溪禾把第一块ròu递到他嘴边。
自行军后,都是叫他大人的,只有私下里,才会叫他世子爷。
楚沉笑着看她一眼,就低头张嘴连着她的指尖都含进去了,还轻咬着用力吮了一下。
溪禾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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