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逸尘正半眯着眼睛,双手大力的扯过她,邪笑着要吻上她娇羞聒噪的小嘴儿。
砰——
卧室的房门忽然从外面被打开。
紧接着便看到方岩带着他的医疗团队急匆匆的冲了进来。
“尘哥!我听说有人闯进你的浴室吓到你了,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哎哟,哥你这耳朵怎么受伤了呢?”
冷逸尘好事被打断,眉头轻拧不悦的朝他吼道:“谁让你来的,多事!”
“啊?”
白小溪的裤子已经被他褪了一半,冷逸尘的手掌紧紧的捂住,不留一丝缝隙给外人看。
就算是这样,白小溪还是羞的不知所措,哭嚷着缩在冷逸尘怀里:“叔叔,都怪你,叔叔……”
方岩听到声音,这才猛然反应过来房间里还有别人。
他的目光焦距在冷逸尘腿上的白小溪身上,只看了一眼!
“你看什么呢?出去!!”
“啊?哥,我没看什么啊,白小姐怎么哭了呢?她是被吓到了吧,哪里不舒服吗,不然我给她看看?”
“我不要,叔叔,呜呜呜……”
白小溪脸埋在冷逸尘怀里更深,她丢脸死了,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方医生。
“老四说非洲的日子难熬,你医术这么好,不如我就派你去支援他你觉得呢?”
“啊?哥,哎哟,我这医术真的不行,我突然想起来我医院还有事儿,哥那我就先走了哈!”
方岩一听非洲,立刻像是被电的猫似得,狂躁的跳了起来,转身就跑。
砰——
卧室的房门被关闭,医助有些疑惑的看着他问道:“方医生咱们就这样走合适吗?不是来看病吗?冷少的耳朵真的不需要处理?李管家不是说那是兔子咬伤的吗?”
方岩叹了口气,回头望了一眼已经关闭的卧室,将食指比在唇中央:“嘘,别说话,你没看到尘哥那样子像是要吃人吗?如果你想被发派去非洲那你现在就可以进去了!”
医助齐齐的
摇了摇头。
方岩默默的想着,什么兔子?哪里来的兔子?
那兔子肯定就是他腿上的那只,人家那是和小情人调情,受点伤那叫情趣,他还是不要参与的好。
。
房间内,白小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冷逸尘眉头紧拧,拍了拍她的屁股说道:“别哭了!哭什么?还不是你自己作的,现在还有脸哭!”
他嘴上虽然恶劣的指责她,可是手却不由自主的擦拭着她眼角的泪痕。
白小溪撅着嘴巴嘟囔着:“叔叔都怪你,我不是都给你找了女人了,你不用,你干嘛非要脱我的裤子,现在好了被方医生看到了,我真是没脸活了,呜呜……”
“你还好意思提这事儿?想要找别的女人来恶心我是吧,我看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
白小溪不解的问道:“为什么呢?”
冷逸尘摸着她湿哒哒的脸颊,高高的挑了挑眉头:“还能是为什么,因为叔叔已经被你这只小妖精缠上了,现在哪里还会对别的女人感兴趣?所以以后这种无聊的蠢事你还是不要做了,知道了吗?”
“啊?”白小溪委屈的张大了嘴巴,失望极了。
“坐着干嘛,还不起来,去洗洗脏死了!”
冷逸尘说道。
白小溪一边嘀嘀咕咕一边从他腿上爬起来:“脏你不是也乐意抱着吗?你不是还抱得挺紧的,现在倒是开始嫌弃上了呢,哼哼……”
“说什么呢?你这自言自语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了?”冷逸尘的阴冷的声音从身后传出。
白小溪吓了一跳,蹦跳着逃进了浴室。
。
周玉兰欠了外面的赌债,明天是最后的期限,可是她现在还没有凑到钱,焦头烂额。
她只能给白小溪再次打电话——
白小溪在浴室洗漱,沙发上包包里面的手机在此时响了起来。
冷逸尘正坐在轮椅上闭目养神,忽然被铃声惊醒,不悦的上手就去拿她的包。
可是,他将黄色的包包拿在手中后,脸色便瞬间阴沉了
下去。
香奈儿的包包竟然换成了这种廉价的地摊货。
冷逸尘眉头越拧越深,这个臭丫头肯定是私自将包给卖掉了,她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白小溪——”
“啊,叔叔,我来了,怎么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