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多么的残忍。医者父母心,然而他却做了一次帮凶,一个母亲居然把自己的孩子都要拿来利用,这白婉凝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走上前将一张纸巾递到她的跟前,柔声劝道:“不是你所为,你不用害怕,上天是有眼的。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夏浅浅转过头看着模糊中的尹文景,傻傻的笑道:“你像从世外来的,那么的淡然。”
“这是个人心态而已,你哭着解释,有用吗?他始终是不相信你的。”尹文景说完,看了一眼冷司浩,默默的转身离去。
夏浅浅怔怔的看着,然而抹去泪水,一步步的走向冷司浩,“你笃定的认为,她的孩子是我弄掉的吗?”
冷司浩站起身,一把紧紧地掐住她的下鄂:“夏浅浅,是不是你心里最清楚。”
“呵呵……既然你已经笃定,那么一把掐死我。这样就可以为你爱的女人报仇,为你的孩子报仇。”夏浅浅语气绝然,没有一点求生的欲望。
冷司浩气愤的挪手到她的喉咙上,微用力,想要掐上去之时,她却是平静的闭上双眼,像是死才是真正的解脱。
然而那么一刹那,他竟然下不了手。云素芝一把拍掉他的手:“孩子没了,你以为掐死她,就会回来了吗?”
夏浅浅转过头看着云素芝:“母亲,夏浅浅应该死,本来就是一个多余的人。”
“够了,别在这里什么死不死!你们竟然如此的合不来,离婚吧!让白婉凝成为你的夫人,一切不就解决了。”云素芝一早就能料到的结局,一山始终不能容二虎,纵使有一个人能忍,另一个却始终不会安生的。
夏浅浅的眼角清泪水滑落,“嗯。离婚吧!”
说话间,平静的转身离开。贝娜拉住她的手,用纸巾擦了擦她的泪水,安慰:“你打算离婚后去哪里?夏家什么都没有了。”
“不知道。”夏浅浅的步子走得十分的急,她结束这段婚姻,
应该是解脱,可是为什么她的心竟然万般的沉重。
贝娜看着她这样,完全的不知道说什么,再多的话也十分的苍白无力,一切只能靠她自己了。
她一定会不找去找夏允泽,她知道。
只有夜天其了吧!
夏浅浅回到家里,收拾好了东西,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了名字,就提着小小的行李箱连夜离开了冷家。
走在冰冷的大街上,她的心更冷,她离开冷家,一分钱不带,连他送她那款独特的手机也没有带走。
大街上一片热闹繁华,夜总会的灯光耀眼的闪烁着,那么的刺目,不少的小姐撒娇的送着客人离开。
夏浅浅看着,讽刺的勾起嘴角,坐到一旁的花坛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这时夜总会的珍妮送走一个肥头大牛的男人,正准备转身离开之时,男人突然疯狂的一把撕掉珍妮的衣服,疯狂的笑起来:“珍妮,来!跳一个舞!就光着身子,我想要看到你这样……”
珍妮惊慌的捂着身体,看着周围来看热闹的人,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同时哄道:“徐总,求你放过我好不好?这么多人,怎么可以光着身子,徐总……”
周围窃窃私语的人越来越多,有大部份的人赞成她光着身子跳舞,说是她反正被无数个男人践踏过,装什么纯。
有一小部份的人指骂徐总,说小姐也是人,做人不能这么的残忍。
夏浅浅听到吵闹声,好奇的提着包包走上前,在看到那个半裸着身子跪在地上乞求的珍妮之时,双目瞪大,不可思议的喊道:“小雅!”
珍妮听到熟悉的声音,惊慌回眸,看到是夏浅浅,抱着身体想要逃离之时,她一把抓住她:“小雅,你怎么会在这里当小姐,你告诉我,你不是有人事离开吗?怎么会这样,小雅!”
珍妮听着夏浅浅着急的声音,十分的心疼,一把推开了夏浅浅,冲进夜总会。夏浅浅爬起来想要跟上去,却被保镖挡在了外面。
她可以笃定,那个绝对是小雅
,一定是,可是她为什么会在夜总会当小姐,而且还被人那样的污辱,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想着,她的心就十分沉重,这中间到底还有多少,她不知道的事。
掏出手机拨通贝娜的电话,冷冷的问:“你告诉我,小雅到底去了哪里?”
贝娜吱吱唔唔半天,“我……我不知道。”
“贝娜,你知道。你告诉我,她怎么会在夜总会当小姐,贝娜!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