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se姐姐,我相信你。我知道你可以救我的爹地,你不是像那个坏女人那样的人,冷家所有的一切都在你的手上。”同同害怕交错人,却又不知道该相信谁,只能说着一番自相矛盾的话。
Rose听着,心微微的刺痛,夏浅浅生的儿子,果然是不一样的。很难相信,他在看到白婉凝所做的坏事之后,还能若无其事的,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
这样的孩子长大之后,不知道又是一个什么样的能人,大抵像殿下,不过希望比殿下更衷情一些,不要被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放心。Rose的命是殿下给的,生是冷家的人,死是冷家的鬼。你既然选择相信我,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Rose坚定的点头,真诚的看着同同,给他安慰,希望。
“谢谢你……”
Rose和同同一起下了天台,看见冷家无人,正想要松一口气之时,车声突然响起,同同惊诧的回过头看着Rose,她点头给了一个安慰的眼神,若无其事的走出冷家的大厅。
白婉凝回来看到Rose出现在冷家,薄唇上掀,不屑的冷问:“你来干什么?不知道我很讨厌你吗?最好赶紧从我的眼前消息。”
Rose出乎她的意料,竟然一声不吭的走过她的身边,这不像她的*格啊!一把抓住她的手,Rose整个人吓得惊了惊,看着她冷声问:“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你只是冷家的一条狗,没有资格摆架子,见到我要问好,明白吗?”白婉凝就是那种,你稍微给她一点面子,她就会卖乖,而且十分夸张的女人。
Rose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冷冷的哼一声,“你太把自己当一根葱。”
“贱人!这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吗?找死是吧?”白婉凝没有想到Rose当场给自己难堪,窘迫之下,扬起手就是一巴掌重重地打在她的脸上。
Ros
e眼疾手快的握在自己手里,冷冷的曷道:“你才是找死,你知道我是从来不把自己人的,很有可能一个不小心杀了你。殿下醒过来,我也顶多是死,或者是坐牢,而你不一样,永远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你……”白婉凝被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双眼如利刃般锋利,用力的抽回手,欲破口大骂之时,同同的声音突然响在背后,“爹地的手在动了,真的啊。”
白婉凝听着,惊诧的回头看着同同高兴的样子,有一丝的恐慌,怎么会?怎么会?不可能!这个男人不可能会醒过来的,不会!
她忙不跌的奔回卧室,却见冷司浩仍旧平静的躺在床上,双眼紧闭,那瓶点滴还在慢慢地注入他的身体,她整颗心放下来。
Rose趁此空档已经率先坐车离去,她将车开得很快很快,同时给夏浅浅快速的发了简讯,“有事要见。”
半个小时之后,两人在以前冷司浩私藏夏浅浅的秘密基地相见,Rose脸色极为凝重的将药瓶放到研究所,冷冷的吩咐:“马上研究出这种药是什么解药,还有不可以上报。谁敢上报,我就杀谁。”
夏浅浅看着那瓶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两人坐到客厅,夏浅浅率先要破沉默:“那是什么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是白婉凝弄到殿下点滴药水里的不知药物,同同偷窥到了。便将药换了下来,同时偷偷的倒了一些在这个药瓶里。不过还是有不少的药物已经流到殿下的身体里。”
夏浅浅听着,脸色苍白,紧紧地抓住Rose的手,“同同怎么会发现?那么他有没有事?不会被白婉凝发现了吧?而且他只是一个孩子。”
“你冷静一点。同同很聪明,不会有事的。在白婉凝的眼里,同同只是一个四岁的孩子,可是他并不是我们想像中那么的简单,他很睿智。”Rose现在只能想尽办法安慰住夏浅浅,否则后面生出什么
事,就麻烦了。
夏浅浅忐忑的嗯一声,忽而又道:“你有看到贝娜吗?她消失了,我问过她签的公司,前几天她已经回国了,入境处我也查了,就在冷司浩出事那一天,她就回来了。可是一直没有联系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Rose听着,眉轻拧,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是现在她不能大张旗鼓的去查,否则只会引起白婉凝的注意,那么贝娜,可能更会有危险。不知道同同是否知道这一件事。
夏浅浅看着Rose不说话,担忧的撞了撞她的胳膊,“你在想什么?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贝娜公主极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