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她所想,白婉凝真的是姐姐,难道她一直只是一个小丑,被人施舍,可怜,而且还把那个施舍她的人当作圣人一般。
可笑极了。
嘴角扬起嘲讽的笑容,她慢慢地吞到她的跟前,“姐姐,告诉我同同在哪里?告诉我!你再怎么丧失人*,不会连自己的侄子也要害死吧!你不是爱冷司浩吗?同同是他的儿子,你怎么可以这么的残忍!姐姐……”
“Shit!不要叫我姐姐,少拿出你那副感恩戴德的表情来博取同情,我已经没有回头路,我不是夏染芯,我是白婉凝,我已经没有了人*。同同非给我陪葬不可!”白婉凝突然变态的笑起来,五官仿佛都扭曲了一般。
冷司浩的薄唇微掀,看向Rose,冷冷的吩咐:“把她给我拖下去一枪打死!”
“不!不可以!冷司浩!她知道同同的下落,你杀了她,同同怎么办!”夏浅浅怎么也没有想到,冷司浩明明知道同同在她的手上,还可以这么无情的杀掉她!
夜天其也有几丝不可思议,上前说道:“都言虎毒不食子,却不曾想冷总竟然可以狠到这种程度。”
冷司浩仿若未听见,握香烟的手,在水晶烟灰缸里抖了抖烟灰,吐出袅袅烟圈,斜眼看着Rose:“Rose,清除外人,只留了冷家人在这里,是时候清理垃圾。”
Rose为难的看向夜天其,他看了看夏浅浅,伸出手想要带她出去,冷司浩却低曷道:“夏浅浅不可以走!”
夜天其的眉紧蹙,不悦的扫过他。
夏浅浅看向夜天其,“你走吧!我要留下来救同同,否则那些个无情的人连自己的儿子也会下手。”
冷司浩并不在意夏浅浅这样的说她,只是平静的抽着烟,却没有人知道他此时的心情,同同是他所有的一切,他怎么会不着急。
可是他从来不受威胁……
白婉凝一贯的作法,就是玩心计。他不敢笃定同同不在她的手上,但是他知道
这个女人最擅长的就是这样做。
夜天其及周围所的人都退了冷家的大厅,整个寂静的大厅,只剩跪在地上的白婉凝,站着一旁的夏浅浅,坐在沙发上的冷司浩,还有一旁的Rose。
周围寂静得仿佛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忽而贝娜从楼上下来,看着冷司浩,“浅浅说得对,哥哥你不可以杀了白婉凝,同同真的在她的手上!刚刚是她带了同同一起过来的……”
冷司浩的身体后仰,长臂搁在沙发上,腿行动起来还有些困难,所以他一直坐着,那俊美的脸上透着平静,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白婉凝看到冷司浩不吭一声,根本不知道他此时打的是什么主意,会不会因为夏浅浅和贝娜的话放过她,不知道……
“冷司浩!你有种就杀了我!你的孩子同同多么可爱啊!用自己的生命来救贝娜,如果他知道他的爹地这么的狠心,不顾他的*命,不知道会有多么的恨你。”白婉凝疯癫的笑着,一字一句的说着。
一旁的夏浅浅,走到冷司浩的跟前,双眼微眯,“你在昏迷的时候是同同发现你的药水里有毒,是他冒着被白婉凝发现的危险换掉了药水,而且和安琪理应外合给你注射上解药。却没有想到,他换来的是他爹地的无情,你到底有什么资格当他的爹地!”
贝娜上前站在夏浅浅的跟前,“是!浅浅说得没错,哥哥你不能这样做。如果同同真的有什么危险,怎么办?”
Rose知道冷司浩决定的事,一般很难更改,看向夏浅浅和贝娜,轻摇首。
然而两人仿若未见……
夏浅浅突然一把抓住冷司浩的手,“你跟我到天台去!走!”
“Ada,冷总的腿受伤了,还没有痊愈,你们到花园谈吧!”Rose说话间,将轮椅推到冷司浩的跟前,他嗯一声,坐上轮椅。
夏浅浅这才推着他走到宅子里的花园,外面的天气很好,过了夏天,就是一个凉凉的秋天,让人惬意的秋天。
冷司浩微眯
双眼,身体靠在轮椅上,“你什么时候和夜天其结婚,诺诺都叫他爹地了,多么幸福的一家啊!你的眼里还会有同同的位置吗?”
听得出来,他话里的嘲讽,她松开手,走到花前,看着蓝蓝的海,海鸥偶尔有扑着翅膀飞过,发出清脆的叫声,她转过身,好笑的反问:“那你的心里有同同的位置吗?你明知道同同在白婉凝手上,你伤害她,就会伤害到同同,而且她是姐姐!是夏染芯,你对姐姐的爱到底有多浅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