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司浩摇头,紧紧地抓住她的手:“真的!”
夏浅浅抱住他的身体,“不是!你吃了药产生幻想,马上就要到曼谷了,马上就会知道结果了。”
冷司浩嗯一声,靠着她的胸膛平静的闭上双眼。
终于在两个小时之后,邮轮靠岸。
两人走下甲板,到岸,就看到一辆轿车,越爵斯半倚在车身上,环抱双手看着两人迎面走来,打开车门:“欢迎你们来曼谷玩。”
冷司浩一拳砸在他的胸膛上:“别欢迎了,我来避难的,另外有事也想请你帮忙。”
“什么请不请的。你们的事我差不多知道一点,但是我有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越爵斯敛去了不正经的神色。
冷司浩意识到他要说什么,挥手示意他别说,夏浅浅看着他轻摇头,越爵斯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车开到了那栋复古的庄园。
管家打开锻造雕花大门,对着越爵斯说着一番夏浅浅完全听不懂的泰语,之后他平静的点了点头,就让司机将车停在了车场。
越爵斯下车,就让司机招待冷司浩和夏浅浅两人,自己则走向了大楼后面的那一栋小阁楼,穿过蔷薇园,拿过钥匙打开门。
径直走上小阁楼,到二楼推开门,阴鸷的双眸紧紧地锁在躺在藤椅上的女人,“闹够了吗?你以为用这样的伎俩,就能改变我做下的决定?”
藤椅上的女人慵懒的笑了笑,涂了红色指甲油的女人捋了捋那酒红色的发,“我从来没有想过用什么伎俩改变你的决定。”
越爵斯的眼里闪过不悦,大步迈到她的跟前,一把紧紧地捏住她的下颔:“你是我的血奴,永远都是!”
“呵呵……哈哈……”女人笑得如窗外的血色蔷薇般媚,浑身上下都扎满了钢刺,薄薄的真丝睡裙,若隐若现的透出身缎的完美。
那刺人般的笑声,透过蔷薇园,径直传到大楼,夏浅浅站在复古的窗前,微眯双眼看着那栋小
阁楼,听到那奇怪的笑声,微蹙眉,轻声问:“你听到女子的笑声了吗?”
冷司浩呆呆的坐在沙发上,根本没有听到夏浅浅的声音,佣人走到夏浅浅的跟前,躬身用流利的英文说道:“夏小姐,那是从后面的蔷薇楼传来的,那是园子里的禁地,只有殿下一个人可以踏入。”
夏浅浅听着,好奇心彻底的被勾起,放眼看着那一园的蔷薇,血蔷薇最为的瞩目,仿佛看到一个穿红色长裙的女子在花园尽情的舞蹈一般。
在二楼的窗口,都能闻到蔷薇花的香气。
越爵斯的身影出现在蔷薇园中,他像一个王者一步步的迈到大楼里,走到客厅,微笑的问:“怎么呢?”
“没事,只是看到你那一园的蔷薇愣了一下,竟然是最难找的血蔷薇。”夏浅浅惊慌的摇头,解释。
越爵斯似乎知道她发现了什么,淡淡的笑过,“嗯,我喜欢血色的蔷薇,因为它比任何一种蔷薇都来得更加的诱人。”
夏浅浅听着,觉得这话中有莫名其妙的感觉,却又没有追问下去。他坐到沙发上,点燃一支烟,敲了敲桌面,将一份报纸扔到越爵斯的跟前:“浩,你自己看看这份报纸。”
冷司浩慢慢地低下头,在看到那份报纸之时,一刹那恨不得揉成一团,“啊……”
越爵斯只是摇头叹息,然而看向夏浅浅:“这一切交给你了。”
夏浅浅嗯一声,走到冷司浩的跟前,按住他的手:“斯人已逝,节哀。”
“我没事,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冷司浩扳开夏浅浅的双手,冷冷的说着。
越爵斯走上前拉过夏浅浅的手,径直走下了楼到蔷薇园里,“他呆一会儿就没事了,你不用担心。”
夏浅浅嗯一声,什么也没有说,而是愣愣的看着满园的血色蔷薇。
“你似乎对这一园的蔷薇比对冷司浩更有兴趣。你是一个很好奇的女人。”越爵斯看着夏浅浅的反应,环抱双手笑着说。
夏浅浅蹲下身,嗅了嗅
蔷薇的花香,发现花瓣有的地方还是白色的,她奇怪的问:“为什么这个花瓣有的是白色的。”
“因为这不是真正的血蔷薇,而是由鲜血将白蔷薇灌注而成为的血色!”越爵斯的眼中透着奇怪的光芒,如果是在夜晚看到,定会吓得魂都没有。
夏浅浅扶着胸口,吞了吞口气,惊得坐到石凳上,“血灌注的?你开什么玩笑。”
越爵斯优雅的抽着香烟,耸耸肩,“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