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脸瞬间就**起来。
她吃痛的咬紧了嘴唇,但还是没能忍住眼眶里的生理泪水。
“你最好乖一点!”汪静扯住她的头发狠狠的往自己这边一拉,让她的脸正面向自己,“你应该知道,女人对女人永远比男人对女人要狠的多!就算你只是一个黄毛小丫头也不例外!”
她放开安小染的头发,从口袋里抽出一条手绢,使劲擦着自己的手,好像上面沾到了什么脏东西:“别想跟我斗,更别想逃出去!我给你一点时间好好考虑。下次我再过来的时候,你最好用恭敬一点的语气跟我说话!”
受到这样的羞辱,安小染的眼睛里已经蓄满的泪水。她紧紧地咬着嘴唇,一句话都不说。
擦完手的手绢被汪静扔在地上,然后还不解气似的,狠狠的踩了两脚。
她站起身,眼神在安小染被打肿的侧脸扫过。
“你会后悔的!”安小染一字一顿的说。
“谁知道呢?”汪静冷冷的笑了一下,便带着两个黑衣大汉出去了。
当然,还没忘了锁好门。
那三个人走了之后,安小染再也忍不住,眼泪一下子从眼眶里滚过下来,砸到地板上。
薛敬轩拿着手机,已经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手表手机的通讯能力本来就差得可怜,再加上安小染在地下室,那就更不敢恭维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薛敬轩也还是从刚刚那十几分钟的童话中得到了只言片语的信息。
“刺啦刺啦”的噪音中夹杂着几个不清不楚的词语:求饶、苦头、后悔。
安小染出了事是肯定的。
电话被挂断了,不知道是绑架了安小染的人发现了这个手表手机,还是这不靠谱的东西没电了。不过不管是哪一种,都昭示了事
情的严重性。
薛敬轩合上手机还不到一分钟,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薛少!”电话里传来的是许安气喘吁吁的声音。
“有消息了吗?”他着急的发问。
许安顺了顺气,才说:“是的,我刚刚在商店街这边找到了一个目击者,他说看见一个穿着高领毛衣粉色外套,梳着丸子头的女孩,被一个男人给拖上了一辆黑色保时捷。安小染今天穿的是粉色外套吗?”
安小染今天穿的是什么衣服他怎么会知道!薛敬轩简直想把手机摔了。
不过从刚才那通电话来看,就算不知道安小染今天到底是什么打扮,那个丸子头女孩是安小染也十有八九是确定了的。
“你去问问那个人有没有记住车牌号,继续往下查!我问问女佣,她们应该知道安小染穿的是什么衣服。”
许安马上去办了。薛敬轩起身,抓住一个女佣的领子就问:“夫人今天穿的什么衣服?”
女佣被吓了一跳,手里的鸡毛掸子都差点没拿住:“夫人……夫人今天穿了一件粉色的外套,我们还夸她好看来着……其他就,就不知道了……”
“她是不是还扎了个丸子头?”
“啊!对,对,还扎了个丸子头!”女佣赶紧点头。
薛敬轩一撒手,那姑娘差点一个踉跄磕后面的书架上。薛敬轩也不管,噔噔噔就走出了门。
许安查不到车牌,毕竟这大半夜的,天又这么冷,能碰上一个吃饱了没事干在外头晃悠的闲人已经是不容易,人家居然还是目击者,那就更要谢天谢地了!
只不过那人本来就是吃瓜群众,还能记住是什么车就不错了,还记车牌号?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
这边正焦头烂额不知如何是好,薛敬轩却已经驱车来到了安小染失踪的地方,还用各种冷暴力逼着路上所有的店铺老板,三更半夜的起床给他开店铺门口的监控录像。
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不能让安小染出事!
监控录像倒是倒了回来,但是薛敬轩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也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那辆黑色的保时捷倒是在视频里出现过,那个拖走安小染的男人也看见了。
只不过黑大衣黑墨镜黑帽子还戴口罩,再加上监控录像本来就不清楚,他薛敬轩就是长了一双透视眼也难认出那是谁!
这一看,就看到了半夜两点。他盯电脑屏幕盯得时间太久,只觉得头晕目眩,便叫来一个女佣,让她泡杯咖啡过来。
女佣很快端着还冒着热气的咖啡进来了。薛敬轩眯着眼睛,正在自己研究那辆黑色的保时捷。
那个女佣也看到了电脑的屏幕,她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