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下,欧阳和白司军在小心的寻找着那些雇佣兵。他们不知道此次来了多少雇佣兵,心里也没什么低。
另外一端的薛敬轩和安小染,也已经朝楼下走了去。楼梯间静的一塌糊涂,只能听到彼此小心翼翼的呼吸。
藏匿在楼梯转角处,薛敬轩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悄悄蹲下身子把脚上的鞋脱掉了一只。忽的站起身,把鞋子顺着楼梯抛了出去。
顿时,连续‘哒哒哒!’的一阵枪响朝着那只鞋子**了过去,紧接着又是一阵紧凑的脚步声响起。薛敬轩顿时通过脚步声分辨清楚了这些人埋伏的位置。
“小染,两点钟方向有狙击手一名,四点钟方向有机枪埋伏,八点钟方向是个死角,你要注意。”
薛敬轩贴在安小染耳际交代清楚后,忽的闪身出去,朝着两点钟方向准确无误的命中目标。
但见枪声一过,不右侧远处红光一闪,顿时一阵弹雨朝着两人隐身的地方扫射过来。薛敬轩拉起安小染钻入船舱,躲在了侧墙处。
一阵紧密的枪林弹雨之后,四周的枪声平息,整个船舱弥漫着浓浓的硝烟味道。
欧阳和白司军听得激烈的枪声,连忙急冲了下来。和薛敬轩他们包夹了整个船舱。
船舱很静,所有人都不敢出大气。安小染靠在薛敬轩身边,感受到他身上浓浓的血腥味,她忽的心中一惊:他中弹了!
薛敬轩抬手悄悄捏了捏安小染掌心,暗示她自己没事,让她自己小心。
安小染心中难受之极,如果这场对抗之后他们都还活着,她会用尽一生一世来爱这个男人!
杜寒天躲在鲍尔身边,惊恐万分的看着眼下漆黑的一片。他找不到目标,他非常焦虑。
这种阵势杜寒天从未遇到过,他发现自己的小命就和鲍
尔拴在了一根绳子上,而且是一根或许会随时断裂的绳子。
现场僵持着,谁都不敢出声,谁也都找不到目标。薛敬轩清楚记得,在四点钟的方向有一名机枪手,这是个重火力。所以他冷静了一会,捏了捏安小染的手心,示意她留在原地。
安小染心惊,却也不能不听薛敬轩的话。在这样的环境下,她深知冷静的重要性。
却见薛敬轩匍匐的爬向他刚才记住的方位,那动作安静得就像是游走的眼镜蛇一样悄然无声,但却带着危险的信号。
从这艘‘勇者号’开始打造的时候开始,薛敬轩就把设计图记得滚瓜烂熟。所以就算是这里船舱的陈设再复杂不过,他依然能记清楚那个机枪手所埋伏的位置。
安小染忐忑的留在原地,心跳的特别快。她好担心薛敬轩被发现。因为对方人多势众,何况薛敬轩本身就受了伤。
在另外一边守候的欧阳和白司军,似乎也感应到了薛敬轩在接近对方的机枪手,他们也紧张得不得了。
因为要在如此漆黑的环境下锁定目标,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就算他们手中有夜视仪,那也没什么用。大家都是特种兵,都懂得战术。
就在大伙都紧张万分的时候,薛敬轩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爬到了机枪手的背后。这机枪手还在仔细的张望着船舱每一个角落,却忽略了身后这个死角。
薛敬轩忽的举起军刺手起刀落,一刀割断了此人的经脉。这名机枪手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一命呜呼了。
忽闻大厅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鲍尔心中暗自一沉,从血腥来源的方向他明白,自己的机枪手已经没了。
这下,鲍尔沉不住气了。机枪手是他最信任的伙伴,却在这样的环境下被杀,他非常愤怒。
就在鲍尔还来不及缅怀机枪手时,埋伏在八点钟方向的两个雇佣兵,也被欧阳和白司军悄然拧断了脖子。
一时间,大厅弥漫着一股浓浓的死亡的气息,所有人的心都同时提到了嗓子眼。
杜寒天此刻惊恐得浑身不断颤抖着,如果这世界上有后悔药,他一定会熬一锅后悔汤泡在里面,去深深的后悔。如果不是他太过于自信了,薛敬轩他们现在早就成了公海上的几缕幽魂了。
可现在,他要担心自己的性命还会不会存在,这种无法预知的死亡威胁深深的折磨着他。
片刻后,杜寒天终于无法忍受这种让人窒息的死亡游戏了。他霍地站起身,躲在了一个柱头后面。
“敬轩,二叔知道错了,我们好好谈谈好不好?”
杜寒天微颤的声音透着无比恐惧,现在胜负未分,他已经自己把自己给吓着了。
听得杜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