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染尴尬万分的看了眼薛敬轩,低着头朝自己房间走了去。昨天晚上薛敬轩一晚上都把大手搭在她的小腹上,所以她睡得也很惬意。她甚至觉得特别的幸福,很迷恋这种感觉。
看着爹哋站在楼梯不下来,凌儿很蹊跷的跳下沙发走到楼梯看着他。“爹哋,你昨天抱妈咪睡觉了。”
“……对,对啊。”
“那你什么时候娶妈咪?”
“……嘘。”听得凌儿那大刺刺的声音,薛敬轩连忙飞奔到了儿子身边。“臭小子,你嗓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
“妈咪说,这是遗传。”
“……”有吗?薛敬轩微微蹙眉,没觉得自己嗓门很大啊?难道说的是安小染自己?
“以后说话不准这么大声哦,作为一个斯文绅士的小男生,是不可以这么大嗓门的。”
“噢!”翻了翻眼眸,凌儿忽的靠近了薛敬轩,“爹哋,外外说他们要马上回来。”
“他们要回来了?”薛敬轩心中顿时一惊,他们回来做什么?眼下是非常时期,他们回来岂不是更让杜寒天怀疑了?
“外外说,你和妈咪睡觉了,他们就要回来了。”
“……臭小子,你怎么这么八卦。”薛敬轩忍不住给了儿子一颗爆栗,这小家伙。
知道安云飞夫妇要回来,薛敬轩思前想后,决定去保全公司找一些人来专门保护他们。他不能让这些家人出任何的状况。
只可惜,所谓千防万防,防不过有心之人啊……
……
皇牌会所
杜寒天一脸阴霾的坐在那里,浑身还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酒气。而一旁的雪狼状态就要好多了。虽然昨天他走到电梯就倒了,但他知道薛敬轩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刘敬然站在离他们俩两米远的窗边边,满脸唾弃的看着他们俩。“白白糟蹋了那些拉菲。”刘敬然讥讽的道。
“早知道阿玄这么能喝,老子才不会去呢!”捂着翻江倒海的胃,杜寒天特别生气的道。不会排酒精的他,自然比雪狼要难受多了。
“自作聪明!”
燃起一根香烟,刘敬然直往着窗外。从他这个角度望过去,能同时看到兰陵的总部和联龙的总部。他们之间俩俩相忘,但现在的口碑却如天壤之别。
昨天纪检的,***的等几个部门都来联龙了。他们查那些巨额的账单来源。而且,联龙还存在着贿赂海关的嫌疑。这些东西,只要一深入调查,他的联龙贸易马上就要完蛋。
所以眼下刘敬然特别的焦急,他必须尽快的找出一条活路来。所以,把资金注入Matthiola公司去投资石油成了他唯一的选择。
“你和阿玄谈的怎么样了?”
“我依然很怀疑他的动机,我说了三天给答复!所以,你有三天的时间行动,敬然,你也知道你的公司等不起了,我也不想等了,如果一旦确定阿玄的身份,我马上可以和他签署合同,他很心仪我们公司,因为我们钱多。”
“……三天?这么短?”刘敬然有些难以置信,三天时间,还不够他纠结呢。
“对,只有三天
,今天过去还有两天,你自己看着办吧,三天后你没行动,我也放弃这件事了。到时候兰陵找了别的人合作,咱们俩都干瞪眼吧。”
“我想想,我要好好想想。”刘敬然心里忽然间变得惆怅了起来,三天,如果他后悔了怎么办?这一招棋走了就没有退路了。
“你最好赶快行动,我会让雪狼配合你们行动的。”
“……我知,你们先走吧,我好好的想想,我心很乱。”
“唉,跟子涵一个德性,关键时刻掉链子。”
杜寒天唾弃的轻哼一句,领着雪狼大步走开了。反正三天时间,三天之后如果无法确定阿玄的身份,杜寒天就打算放弃这块肥肉了,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
看着杜寒天和雪狼走开,刘敬然颓然的坐倒在了椅子上,一股特别无力的感觉从他心里升起:我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安小染,难道我们今生注定要做仇人吗?你会不会怪我?你会不会恨我?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联龙死在我手上,爹哋妈咪都五十多岁的人了,我不想让他们看到联龙倒下,安小染,对不起,如果我真的伤害了你,我会用余下的时间来补偿你的。
时间一点点过去,外面的天色从晴朗变到了阴霾,再变成了暮色。
刘敬然坐在办公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