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宫家,江俏耳来来回回在卧室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自己的结婚证,一个恩坐在地上郁闷了半天,突然想起来珍姨。
“珍姨!珍姨?”江俏耳一边下楼,一边叫珍姨。
“太太怎么了?”
第一次见江俏耳这么着急的找自己,珍姨还有些纳闷。
“我和宫御臣那家伙的结婚证呢!”
江俏耳一脸严肃的盯着珍姨,生怕她也受了宫御臣的吩咐,故意瞒着自己!
“这个我怎么会知道!”珍姨更加纳闷的看着江俏耳,这好好的,要什么结婚证干嘛!
“太太,你找结婚证干嘛?”
“当然是离……看看了!”江俏耳在气头上,被珍姨突然一问,差点说漏嘴:“宫御臣临走的时候,让我找找我们的结婚证的!”
江俏耳一边瞎扯,一边认真的点头!自己说的连自己都骗不过,还怎么骗别人!
“哦,那太太不如去问问老夫人!”珍姨见江俏耳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用途,并不是自己想的什么离婚,珍姨也就放心的给江俏耳指了条路。
自从上次太太离家出走之后,她的证件就被宫少偷偷的转放到了老太太那里!包括什么结婚证啊还有宫少自己的户口本。
“奶奶那里?”江俏耳疑惑的看着珍姨,放在老太太那里干嘛!
“这不是宫少怕您又离家出走嘛!”珍姨一个激动,就把事情的真相说了出来!
好你个宫御臣!她就说嘛家里明明没有什么保险柜什么的,自己怎么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那些证件!原来是早就防着自己了!
“我去找她!”江俏耳大义凛然的拍了拍珍姨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了句:“代我多给宫御臣饭碗里放几勺盐!”
然后在珍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溜烟儿的就跑出了大厅!
进了宫天裕的主殿,江俏耳稍稍整了整自己的衣领,在心里默默的为自己打气。俗话说苛政猛于虎,她怎么觉得这宫御臣一家人比苛政还猛!
自己这还没进去呢,腿肚子就有点打颤!
“舒心吗?站在那里干嘛?快进来吧!”
大厅里,宫涵霜正好准备和白恬吃午饭。白恬一偏头就看见江俏耳站在门外面不知道在发什么呆。
一段时间没见她孙媳妇儿了,现在看见了还觉得有些想念的紧!
“啊?我站在里看风景。嗯,这里风景独好!”江俏耳转了一个圈,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看着天空,一抹拔凉拔凉的忧伤瞬间从脚后跟直直的爬上头顶!
她终于知道宫御臣那个混蛋为什么偏偏把那些证件都放在白恬那里了!
让自己对着白恬和宫涵霜扯谎,根本说不出来啊!这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自己都不知道被这俩老人咬了多少口了!心里很是怕怕啊!
“哦,舒心这想法不错,只是还是先进来吃顿饭,再好好欣赏风景的好。”白恬一边说,一边招呼佣人给江俏耳加上碗筷。
宫涵霜从始至终都是那一张和宫御臣一样的冰块脸,不对在江俏耳看来宫涵霜就是张白板脸!
白恬就像幺鸡!
他们两个就是麻将里面的奇葩!
不过想归想,自己还是宫家的孙媳妇儿。见白恬叫,江俏耳只好乖巧的迈着小碎步,踱到白恬身边坐下。
然后再乖巧的替白恬和宫涵霜盛好饭!
“爷爷奶奶最近身体怎么样?”江俏耳开始没话找话。逢人必问的三大问候宝句:您身体怎么样?您吃饭了没?您最近一切都好吧?
这是多少中国人的习惯,到江俏耳这里更是发挥的炉火纯青!
“都好都好!”听见江俏耳的问话,白恬眉开眼笑的看着自己孙媳妇儿,连着说了好几句都好。
看吧看吧!果然,一问这个问题,对方就暖到心坎里儿里去的了,觉得你关心她爱护她对她好!不愧是几千年来中国人民智慧的结晶了!
“那就好!”江俏耳笑着咬筷子,黑亮的大眼睛就是不敢看宫涵霜一眼。不知道怎么的,总觉得这个老人很恐怖。
“你最近和御臣都在干嘛?”
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这是一个可能,也还有一个可能就是伯仁要杀你!就像走路上,你不撞车,车它很有可能撞你啊!
现在宫涵霜一开口,江俏耳就开始觉得伯仁已经扣住自己的咽喉了!很快自己就被伯仁杀了!
“我在盛雅上班,宫御臣他也在盛雅上班,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