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遵循着师傅的教诲，挥动着剑，锤炼着自己的心性。

少女坚定地相信，那些疏远自己的师兄师姐是在嫉妒自己的才能，而师傅教导自己修身养性是为了让自己变得更强大。

直到千岛瞳听到李夜行的话，那个在战场上打滚的雇佣兵说，她的眼神中，充斥着杀戮欲望。

恍惚间，千岛瞳似乎抓住了什么，那年的道场里，挥着剑的自己蓦然抬头，撞上了师兄师姐的眼神，那时他们眼神中隐藏着的情绪，幼小的千岛瞳根本理解不了，也不屑去理解，但现在想来，那眼神里藏着的，分明是恐惧，而师傅让自己专注于修身养性，恐怕也是早早地察觉到了什么。

当年那个幼小的自己，喜欢着的究竟是挥剑，还是斩杀？

千岛瞳迷茫了。

另一边，见千岛瞳低着头发呆，李夜行捡起丢在地上的衣服披在身上，随手把手中的木剑插回旁边的剑栏里。

“辛苦先生了…”一旁的丽塔站起身来微笑着道。

“是挺累的…”李夜行点了点头道：“这孩子的斗志，有些太旺盛了。”

“不过boss你也蛮厉害的，竟然能陪这傻白甜小妞打这么久…”坐在一边的喀南膝盖顶着下巴笑着道：“你该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

缇莉莉丝抱着膝盖不说话，只是露出两只红眼睛，用有些复杂的眼神看着李夜行。

“得了吧…”李夜行摆了摆手道：“我只是觉得有些无聊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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