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对杜兰铎道：“最近的生意怎么样？看你这边好像有些冷清啊。”

“没有，只是用餐高峰期集中起来了而已，等到了晚上人就多了...”坐在柜台后，杜兰铎耸了耸肩道：“自从环亚武装做大了之后，这群恶棍全都上班去了，变成朝九晚五的文明人了，连他女马敬语都学会了...”

说着，杜兰铎抬起头指着克里斯对李夜行道：“就跟那傻逼似的。”

听到杜兰铎的话，李夜行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虽然没觉得那帮恶棍比起之前有什么变化，不过他隐约记得某位秘书小姐曾经抱怨过...

“野狗！全是野狗！连我的家野狗都不如！起码我家的野狗还会说敬语！这样满嘴脏话还怎么更好的服务客户？！不行！必须要改善他们的素质！最起码不能每句话里都带脏字！”

难道是慕青的素质教育计划有成效了？

另一边，被杜兰铎指着骂傻逼，克里斯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他小声对李夜行道：“这位杜兰铎先生，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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